秦似的愛情史不算少,但冇有一個工具被秦似答應觸碰她。在她高中時,阿誰漂亮的門生會長試圖牽過她的手,但秦似忍耐不了他掌心的熱度,秦似會感覺那是一種黏膩濕滑又讓人噁心的水蛭科環節物種在她手內心爬動,以是秦似回絕牽手,就算門生會長的手再潔淨清爽也不可。
秦似暴露來能夠看到的脖子上鎖骨胸口大片的皮膚印著班駁的紅痕和齒印,另有掩蔽在睡袍下模糊約約含混的陳跡,秦鸞看得暗自咂舌,看來似姐這下是被吃乾抹淨了啊。
秦似扒開磕著她後腰的空酒瓶,順服地躺倒在稠濁著各種酒氣的毛絨地毯上,施霏晚托著她的後腦勺,貼著她的唇和順綣繾地盤桓,遲遲不肯更進一步。
施霏晚的手指硬生生闖進她體內,勾得她五臟六腑都發疼,那是比施加在另一處任那邊所都要難忍的疼痛,隻需求微微施力便能夠讓負隅頑抗了這麼久的秦似潰不成軍,她想退,卻又不敢動。秦似微微顫栗,施霏晚吻去她眼角的淚花,謹慎又謹慎的緩緩抽脫手,歪倒側臥在一旁,半晌一聲不吭。
秦似披著睡袍下床,腿軟的有些站不住,她看著一地的酒瓶,擰緊了眉頭。
施霏晚笑笑:“那你能夠抱抱我嗎?”
秦鸞眨了眨眼睛,“額,姐,明天玩那麼狠惡啊?”
春秋越大,秦似越能在看她的眼裡瞥見直白的慾念,光想一下就像是噁心的蟲子爬滿了滿身,因而秦似以後來往的工具,都有著漂亮、溫雅乃至文弱的共同點,在不討厭的前提下她得包管在豪情裡絕對的節製權,毫不讓步,讓一分,失一分。
秦似顧不上疼得短長,她抬起施霏晚的臉嚴峻地看著她,“雨非?如何哭了?對不起對不起。”秦似慌了,她揩去施霏晚眼睫上的淚珠,“實在也冇那麼疼,真的!”
秦似有些胸悶,“就這麼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