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他一共聊了兩天兩夜。”米婭替莫瑞婭答道，“一多數時候都在和他談天。”

確切回不去了。

“在幻景裡，我的確看完了這個天下的汗青，也見證了最後那場大裂隙帶來的災害，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看完了統統以後，我和四個神靈裡的某一名聊了一陣。”

“但是，這個天下不能冇有神靈。如果一項法例從未出世過神靈，並不會影響法例的普通運轉，但如果從中有神靈出世被神靈掌控過，卻又再次落空掌控者，那法例就會墮入混亂，除非有其他神靈幫忙平複，不然混亂將持續好久好久，會對天下形成不成挽回的影響。”

“的確辦理的不太好，因為他們三個最後並不曉得，那位水之女神，實在也遭到了淨化，隻是淨化能量暗藏的比較深，還冇有發作出來罷了。”

“他們屬於很原始的神靈，換成帕瓦帝加的話，大抵算是神話期間前期那種程度吧，他們對很多事都懵懵懂懂的，以是大裂隙發作之前，他們固然發覺到了一些非常，卻冇做任何防備辦法。”

因為幾天前，關於大裂隙的事修爾隻是簡樸幾句話帶過，以是米婭並冇有太在乎，直到明天聽他提起，才明白那是他到底在幻景裡見證了甚麼。

“就是你說‘那麼你是誰’的時候嗎？”莫瑞婭驚奇的問道。

“毀滅的經曆。”修爾苦笑道，“她奉告我，大裂隙裡輻射出的能量不止是中合靈魂，另有一些負麵影響。打仗的少冇乾係，但像他們一樣在裂隙能量裡浸泡了百年，就直觀的表示出來了。”

“那和你說話的是那三位的殘魂？”亡靈法師揣摩了一陣，點頭道，“應當連殘魂都算不上，隻能算是執唸了。”

固然已經通過能量感到，確認了門不在預定的位置，並且薩芙也重新檢測了兩次，成果一無所獲。但畢竟目睹為實，修爾並未斷念，還是帶著大師一起跑到了估計的位置，但是最後的但願幻滅了，那邊不但冇有離開點，乃至連鴻溝也冇有。

“誒？你竟然能聽懂他們的說話嗎？”莫瑞婭的存眷點永久都如此清奇。

“猖獗的女神奪走了三個神靈統統受淨化的神格，倒是把潔淨的那一小半給他們留下了，因為潔淨的神格對被淨化的她來講，像毒藥一樣傷害。但是，這一小半不敷以支撐他們三個的存在，以是他們最後還是帶著遺憾死去了，而水之女神把握了絕大部分權益，讓這個天下墮入可駭的災害。”

“他們被淨化了，嗬嗬，神靈竟然被淨化了。他們內心的陰暗麵被無窮放大，天下的保護著變成了天下的毀滅者。為了讓不至於親手毀掉這個天下，在發明本身被淨化了以後，他們挑選回到陵墓裡自我毀滅，今後墮入永眠。”

不錯，底子冇有鴻溝。按理說，離開點應當處於鴻溝上，是兩個天下交界的空間虧弱地區，就算把離開點計算弊端，最多像之前在青蛙人的地下都會裡見到的那樣，隻要豆割投影和實際的空間壁壘而冇有離開點。

“就象現在嗎？”莫瑞婭指了指上方。

“比及裂隙發作後就已經晚了，以他們四個的力量冇法封閉裂隙，隻能漸漸消磨裂隙的能量，一點一點封閉裂隙。這是一個持續了上百年的過程，帕瓦帝加的人和神從未經曆過如許的過程，以是，也冇有他們從中獲得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