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西月大喊叫,雙手握緊光武雷刀,第二個殺出去。雷刀鋒刃,不在龍痕之下。並且呼雷引電,剛好是金甲雄師的剋星。張西月一起殺過來,大開大合,強攻硬劈,如同斬瓜切菜,刀下無一合之敵。乃至更有很多金甲軍,底子不是被砍死的。雷光過處,藏在鐵甲之下的身材,早被電成了焦炭。
想起本身孃親落在六合盟手裡,也不曉得究竟遭了多少罪。斷念就禁不住肝火中燒。她厲聲嬌叱,率先縱身躍出。“鏘~”龍吟聲起,寶劍出鞘。心劍神訣,蓄勢待發。
張紫玄大呼道:“三弟,不要莽撞,等等我們。”光武天劍出鞘,緊隨殺上。
近了,越來越近了。清冷月光之下,蕭昇看得很清楚。大隊人馬,正從通衢的西北方走來。人數,約莫有三百擺佈。
蕭昇頭,走上前去,伸手取下虎魄,也不消解開麻布包裹,揮刀就是一擊。“嚓~”輕聲響過,馬車車廂立即被斬成兩半,內裡所保藏的奧妙,也立即無遮無掩地,完整透露人前。但是,乍見麵遠景象,蕭昇和斷念,卻隻感受——大吃一驚!
活像雷霆轟隆也似的暴喝,轟然發作。三百名金甲軍同時停下腳步,單手執矛,身材竄改蓄勢,舉臂向後收縮。隨即,三百個喉嚨又是齊聲暴喝,豁儘儘力,一起擲出鋼矛。
大誌劍訣餘勢涓滴不衰,猛地撞在軍陣正中處。刀槍不入的厚重鐵甲,立即又變成和紙片一樣,完整不堪一擊。劍光所到之處,斷肢殘軀,到處亂飛亂射。不過眨眼之間,已經有十多名金金甲軍連人帶馬,死於劍下。
斷念駭怪交集,一時候更不知所措。蕭昇卻立即回身轉頭,喝問道:“張掌教?”觸目所及之處,卻鮮明瞥見正一道三師兄弟,不曉得甚麼時候開端,已經退後到起碼二十丈以外。
金甲近衛軍擺列成方陣。方陣正中,是一輛馬車。馬車車廂黑沉沉的,彷彿用鐵板鑄成。四壁密不通風,連個窗戶都冇有。看模樣,東方、南宮兩大世家的俘虜,十有8、九,就在馬車裡。
火藥!塞得滿滿鐺鐺的一大車廂火藥!總數起碼有上千斤!毫無疑問,這是個經心設想的:圈套!
半晌以後,三百金甲軍一個不留,全被斬儘撲滅。殘剩一些馬匹,也錯愕地四周逃脫。隻留下那輛馬車,還停在原地。斷念擔憂母親,迫不及待地衝上去。卻見車廂的門被焊死了,底子打不開。
具裝重甲,乃至金甲軍兵士的身材,大要都毫無傷痕。本色那些兵士渾身骨骼,以及五臟六腑,都已經被內家掌力震成粉碎。如此掌力,江湖之上,絕對罕見罕聞。再加上張純陽自始至終,都一派風輕雲淡的模樣。明顯還行不足力。正一道當代天師的名號,公然不是浪得浮名。
這類重甲具裝,名為鐵浮圖。放在疆場上的話,刀槍不入,所向披靡。是以一當百,實在另有些低估了。再加上金甲近衛軍以兵法停止嚴格練習,佈陣而戰,能力更盛。彆淺顯江湖人士,乃至各國諸侯的軍隊,也一定敵得過這些近衛軍。出動他們來押運俘虜,確切最平安穩妥不過了。
“六合盟辦事,閒雜人等,一概躲避。有違者,格殺勿論!”
張純陽一樣不動兵器,但雙掌之間,卻滿蘊精純雄渾的內家真氣。他展開身法,穿行於金甲軍之間。輕描淡寫地左撥右按,就此花間戲蝶。但被他擊中者,卻立即如遭雷擊,當場寂然跪倒,再也冇了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