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絳疏微微蹙眉,朝身後的上官瑾悄悄道:“很重麼?”
“劈裡啪啦……”桌上的東西被獨孤長傾一掃而空,四下漫上一抹極其壓抑的陰沉。
“這個……”說罷,暗衛的神采有些難堪,“本來部屬籌辦返來的,但是……聽到青玄皇的聲音很大,就……被迫聽了一下。”
荊鴻微微眯起雙眼,眼神有些輕視地看著完顏絳疏:“青玄皇真是不會潔身自好,不曉得是不是身邊冇有男人庇護,偷聽人家閨.中.秘.事,好不恥辱!”
獨孤長傾閉上眼眸:“青玄皇先坐下,關於昨晚,本王有事要宣佈,而這,並不關你的事。”
“你……”完顏絳疏氣結,明天不是還好好的麼?如何現在那麼冷酷!
完顏絳疏微微抬起下頷:“因為不謹慎偷聽到他的驚天奧妙,他欲殺朕滅口。”
暗衛點了點頭:“青玄皇和荀南太子,打了起來。”
獨孤長傾更是握緊雙拳,骨頭“咯咯咯”地發作聲線,眼睛有些可駭的紅:“為甚麼,冇有了夜燼,你還是找了彆人!為甚麼你身邊的男人一個又一個!本王到底那裡不好!”
完顏絳疏抬眼看著他陰沉的臉,為甚麼總感覺他本日格外針對她?!
“冇下狠手,和你的痛感差未幾。”上官瑾輕聲答覆。
“滾!”獨孤長傾瞪著他大吼。
暗衛見狀,立即垂首:“王爺息怒。”
完顏絳疏瞪著眼眸,“嘭”的一聲,握拳重重垂了一下座上的扶手:“荊鴻,你休要胡言亂語,自個兒在門外和女人卿卿我我,動靜那麼大,還怪是人家偷聽!”還未如何罵完,俄然暗叫不好,他這是轉移話題!微微蹙起眉頭,斂下一口氣,沉音道,“荊鴻,你和長月郡主比,誰的武功高一些?”
“哦?荊鴻太子有甚麼驚天大奧妙呢?既然被青玄皇曉得了,你也拿出來分享分享,到底何事讓你這般惱羞成怒?”獨孤長傾淡笑著,眸中冇有太大的波瀾。
獨孤長傾皺眉,頓時來了怒意,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垂垂安靜回沉著的聲線:“然後荊鴻發明完顏絳疏,兩人打了起來?”
漸漸撥出一口氣,微微眯起雙眸,淡淡啟唇:“上官瑾護主心切,那是普通表示,朕不怪他,何況,護駕有功,何罪之有?”
攝政王府,一道黑影從窗而入,看著已經將近寢息的獨孤長傾,昂首稟報:“王爺,出事了。”
還未歌舞,完顏絳疏站了起來,那本是麵無神采的眸子,頓時陰沉了下來,朝獨孤長傾道:“長傾殿下,你可知昨夜產生何事?”
“上官瑾……”獨孤長傾沉音,漸漸握緊袖中的拳頭,“他如何看都不是個簡樸的人物,可有刺探出他和完顏絳疏的乾係?”
獨孤長傾怔住,轉過身來:“完顏絳疏出事了?”
完顏絳疏轉頭看著她:“既然荊鴻殿下的武功比你高,那你可得謹慎了,他說的,今晚會去你房間找你,多派點兒保衛比較好。”
獨孤長傾立即體貼腸上前走了幾步:“厥後如何樣?!”
“她和上官瑾是伶仃關在房內的,然後喊了一堆很奇特的話……”
“哦?護駕有功?”獨孤長傾悄悄一笑,“荊鴻殿下可對你做了甚麼?”
聞言,一旁的獨孤長月握緊雙拳,有些不甘,蹙眉看著完顏絳疏:“青玄皇,他關本郡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