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燼終究對勁地笑了：“此次微服私訪，便是很好的機會，公首要讓皇上儘快承認公主纔是。”

完顏絳疏如有所思，而後挑眉：“那這兒不是很傷害？”

“嗯？”完顏絳疏放下空杯子，密切地往他身上蹭了蹭。

夜燼很天然地笑了：“臣說公主慧眼識珠，目光深遠，是臣學習的表率。”說罷，悄悄吻上她光亮白淨的額頭，再漸漸將下頷靠在上麵。

忽地馬車猛地停下，震得車內的人有些坐不住，完顏絳疏也直接撲到夜燼身上，夜燼見狀很快放掉手中的頭髮，完顏絳疏纔不至於被拉扯而痛苦大呼了。

此次出遊有十人，完顏昊、明憶和茹蘭同坐一輛，完顏絳疏、完顏允瓊、夜燼、皓月中間一輛，其他一些侍婢侍郎坐最後一輛。

跟著一縷暖陽刺穿薄雲，漸漸照下，三輛馬車緩緩開出城門。

“你想不想……代替太子？”

完顏絳疏小臉一沉：“你再說一遍？”

“嫡長皇係……”完顏絳疏漸漸唸了幾遍，再抬眼看他，“但是……我如何比得過皇兄？”

悄悄撫著她的背，漸漸安靜她的不安：“公主，出來不免碰上費事事，保持好表情就好了，皇上現下但是很信賴你的。”

“公主，你纔是皇上的後代，嫡長皇係的血脈。”夜燼漸漸靠近，聲音輕了很多，但句句都是非常清楚。

夜燼含笑點了點頭，引得完顏絳疏羞惱地推搡了一下他。

從暗格拿出一個小鏡，給她照了照。

完顏絳疏無辜地眨了眨眼：“誰讓你常常誘.惑本宮？”

夜燼勾唇，悄悄將玉指束到唇邊，再昂首看了看已經漸漸睡去的完顏絳疏，表示她不要出聲。

定神，立即睜大了眼，彈了起來，隻開口不出聲，神采卻很驚奇：“她們看我靠著你睡著了？！”

“嗯……”完顏絳疏對勁的笑了，“這還差未幾。”

“就像臣之前說的，投其所好，如果公主再儘力一番……皇上便會越來越重用公主。”見她還是很躊躇，夜燼再次開口，“若公主隻想要在後宮出眾，那不過也是一時之快，等公主哪日離了這兒，到另一個後宮的時候，冇有人會給公主麵子的。”

垂垂，完顏允瓊那驚奇的眼垂垂彎了下來，有些曖.昧。

“回大人，有人想打劫。”

“應當很快就會到大的街道上了，公主不要怕。”

她們兩個也被驚醒，皓月立即掀簾扣問車伕：“如何了？”

半晌，完顏絳疏終究反應過來，漸漸坐下，不過雀躍一小會兒，眸色又暗了下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