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退下人,獨孤長傾抬眼看著她:“絳疏,夜燼對你那麼狠,好不輕易逃了出來,我不但願你歸去飛蛾撲火。”
“還冇有。”侍從搖了點頭,“傳聞被帶去了寢宮,現在還冇出來。”
獨孤長傾恍然大悟地一笑:“本來是荀南皇後,若您有急事,本王也不強求多留了,請便吧。”
獨孤長傾嘗試著沉著地閉上雙眸,呼吸顫抖,緊緊握著拳頭道:“完顏絳疏,夜燼把完顏絳疏正法了麼?”
完顏鈴蘭悄悄垂首,緩緩走開了。
完顏絳疏不悅地看著他:“獨孤長傾,我曉得你體貼我,可我不準你這麼說他,他冇有你說的那麼無恥。”完顏絳疏悄悄一歎,道,“我曉得他很愛我,他所做的統統都是情有可原的,是我當初負他在先,現在我們冰釋前嫌,你懂了麼?”
獨孤長傾驀地大驚,身型一躍,踩著馬頭,快速騰空躍起,接住了她,如鳳凰涅槃,兩抹火紅緩緩停在夜燼麵前。
獨孤長傾蹙眉,不悅地看著他,低頭看著懷中衰弱的女孩,有些後怕,他如果再晚到一步……呈在麵前的,便是一具淌血的屍身!
“彌補他?!他傷得你不敷深,還是你天生就是個受虐狂?”獨孤長傾感到莫名其妙,抬手揉了揉眉心,長長撥出一口氣,漸漸沉著下來,“絳疏,你曉得的,我從幾年前就很喜好你了,可你老是回絕我,就算你與夜燼有過肌膚之親,就算你懷了,生了他的孩子,我肉痛如絞,但還是忘不掉你,他若至心待你,我會拱手相讓,可現在你再次遭到傷害,我不能坐視不睬。”
“你和本王在一起不會幸運的。”
兩年後,他仍然是冇故意機碰任何女人,完顏鈴蘭像是守著活寡普通,傳聞完顏絳疏的事情後,她也是心驚膽戰,傳聞三個月前已經生下了一個兒子,這對完顏絳疏是多麼大的欺侮!
白犀不天然地笑著:“嗬……王爺,您怎這般出言反爾呢?明顯承諾放我們走了……”
“這事不管你願與不肯,都由不得你了!”獨孤長傾打斷道。
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侍從瞥眼,看到了完顏鈴蘭,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小跑到獨孤長傾的身側,小聲道:“王爺,大事不好,傳聞明天早上,青玄的夜燼逼宮了。”
“王爺!”一侍從冒莽撞失地闖進門內。
“妾身……”
聽到了前麵馬車的動靜,獨孤長傾微微蹙眉,微微喝聲道:“等一等!”
“王爺……”完顏鈴蘭站了起來,欲言又止,還冇有說甚麼,已經不見了他的人影。
獨孤長傾躍下,微微眯起雙眸,不悅地看著馬車:“荀南皇後,你應當不是冇有聽到本王的話吧?”
車伕還未答覆,白犀稍稍翻開簾子,迎笑看著獨孤長傾道:“獨孤王爺,是我,荀南皇後,打攪貴寶地,實屬怕戰情連累到妾身,請王爺多有包涵。”
另有一顆,他送給了青玄國先皇完顏昊作為壽禮,而後成為了完顏絳疏龍冠上的飾品,莫非……
獨孤長傾微微冇雙眸:“荀南皇後,這裡還是我獨孤長傾的地盤,青玄太皇女,是本王極其要好的朋友,本王請你放了她。”
“我不喜好你,我不成能嫁給你!我另有我的男人,我的孩子……”
聞言,“啪!”地一聲,獨孤長傾拍案而起,咬牙切齒道:“他籌算把她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