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和看了一眼水裡逐步沉下去的櫻桃,又對翠翹揮了揮手:“你快下去吧,就說這櫻桃是我失手給掉出來的,不然這麼好的櫻桃,你要捱罵的。”
翠翹冇法,籌算端著櫻桃下去。
商漸珩勾唇一笑:“虞公子真是一個心疼mm的好哥哥,這麼早就等在這裡,接mm回家。”
虞安和感覺他真是越來越像一個完美的世家貴女了!
天氣未晚,虞安歌便坐馬車來到宮門口,另有一輛空馬車等在前麵,待哥哥出宮,便可坐著回家。
虞安和目測了一下,這一條魚都得有十幾斤。
幸虧他是男人,之前還被爹爹壓著習過武,底盤穩得很,不然方纔翠翹跌倒,他也會被帶到水裡去。
冇一會兒,商樂靖就返來了,嘴裡抱怨道:“那群蠢貨連話都能傳錯,母妃壓根冇叫我。走吧,我們去翻花繩。”
餘光看到一個宮女端著果盤過來,虞安和認出這是跟在商樂靖身邊服侍的宮女,叫喊翠翹。
讓哥哥入宮給三公主當伴讀,是三公主向聖上求來的成果,哥哥冇法方命不遵。
商漸珩看著虞安歌不甘的神情,表情大好:“真是辛苦虞蜜斯了,陪著樂靖玩了那麼久,不過隻要工部一日不能完工,就得一向辛苦虞蜜斯。”
紋絲不動?
虞安和再次誇大道:“我說你做事謹慎點兒啊,如何走路都能不謹慎跌倒,果盤掉出來就算了,你人冇掉出來就好。”
虞安歌內心一樣有些不安,但她更清楚,這是商漸珩在拿“mm”威脅她。
魚書內心焦急:“這麼晚了還冇出來,不會出甚麼事兒吧。”
還是紋絲不動?
也就這一會兒,三公主被周貴妃叫了疇昔,讓他有了半晌偷閒,坐在水池邊餵魚。
這時,魚書的聲音在內裡響起:“公子,蜜斯和雁帛出來了。”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分開,商漸珩眼中含笑,帶著方內侍入宮。
但他現在的人設是個大師蜜斯,如果還這麼糙,吃東西連手都不洗,必定要被人思疑的。
虞安和打了個哈欠,謹慎翼翼陪了三公主一整天,又是當娃娃被她打扮打扮,又是陪她搗花做胭脂,虞安和感覺比他在邊關,被爹爹壓著習武都累。
翠翹見暗害失利,雙手還被虞蜜斯鉗住,不由出了一身盜汗,心如死灰。
商漸珩神采唰一下丟臉起來,咬牙切齒道:“虞——安——和!”
翠翹屏住呼吸,一點點走到虞安和身後,趁虞安和撒魚食時,俄然脫手,把果盤都揚進池裡,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推向他的後背。
翠翹忙問道:“虞蜜斯為何現在不吃?”
公然,此言一出,虞安歌的神采陰沉得可駭,倒是敢怒不敢言。
虞安和感覺翠翹過於熱忱了,隨口道:“現在不想吃。”
虞安和放下魚食,拍了鼓掌就要伸手疇昔拿。
虞安歌墨瞳緊盯著他,暴露一抹嘲笑:“太子也是一個好哥哥,剛從官衙返來,就迫不及待入宮去看望mm吧。”
就要碰到櫻桃時,他又莫名其妙停下:“算了,你放那兒吧,我一會兒再吃。”
虞安歌對他冇甚麼好氣兒,當即下了逐客令:“下官要跟mm回家了,太子殿下是要去虞府做客嗎?”
虞安歌冷冷道:“讓她們直接去前麵的馬車。”
虞安和背對著翠翹,冇有看到翠翹眼中一扼殺意閃過。
餵了一會兒,三公主還冇返來,虞安和就有些百無聊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