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道:“那我們現在是去哪兒?”
衛元明想到這兒就忍不住旁敲側擊道:“表弟此次回京,如何冇把表妹也帶上?”
衛元明道:“也是,姨夫管您管得嚴。不過望春城窮鄉僻壤的,的確冇甚麼好玩兒的。”
虞安歌一下子就明白過來,為甚麼虞老夫人特地讓衛元明過來靠近她了。
衛元明大搖大擺地叫來賭坊裡的跑堂,大聲先容道:“這位但是神威大將軍之子,你可給我謹慎服侍著!”
虞安歌帶著魚書雁帛下了車,往裡走了幾步,果見人聲鼎沸,熱烈不凡。
衛元明道:“不瞞表弟說,我在盛京當差這麼多年,的確曉得那裡好玩,不過我普通不如何涉足。”
虞安歌將摺扇在手裡轉了一圈:“呦,這是個甚麼事理?我在望春城冇前提玩兒,如何表哥也不去?”
顛末跑堂的引領,虞安歌坐上了賭桌,幾個賭妓過來陪場,但雁帛緊緊挨著虞安歌,另有眼刀子凶巴巴地瞪那幾個賭妓,賭妓也不敢近身。
虞安歌揮揮手讓阿誰侍女退下,主動給衛元明遞了梯子:“倒也冇去那裡,時隔多年,盛京竄改甚大。”
衛元明故作誠懇渾厚的模樣,嘿嘿一笑:“畢竟是給官府當差的,總不能每天想著玩兒。”
懷有身孕的姹紫,不學無術的衛元明,虞老夫人和衛水梅是不把她和哥哥拖入泥塘裡誓不罷休。
衛元明曉得,當個紈絝是頂吃苦的,但略微疼惜mm的人,都不會把mm嫁給另一個紈絝。
虞安歌發覺到他貪婪的目光,用心取下荷包在手裡掂了掂,嘴角勾起一抹笑:“這個不怕,本公子甚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虞安歌一笑:“是啊。”
虞安歌用心給他留了一個話茬:“我爹管得嚴,這事不讓乾,那邊不讓去的,日日把我圈在家裡,這麼多年,還真冇玩過甚麼。”
虞安歌道:“那就多謝表哥了。”
衛元明天然曉得這侍女是老夫人用來乾甚麼的,哪兒敢收啊,更何況他還要營建潔身自好的人設,今後求娶虞安歌呢。
衛元明為了假裝潔身自好,也笑著婉拒了。
衛元明道:“表弟有甚麼想玩的?博戲鬥雞,爭跤狎妓,應有儘有。”
虞安歌道:“就博戲吧,不過我此人,要玩就得暢快了玩才行,表哥就帶我去盛京最大的賭坊見地見地吧。”
衛元明拍了一動手,重重歎了一聲:“阿誰岑嘉樹真是有眼無珠,像虞表妹這麼好的女人,如果誰娶了,捧在手內心庇護著還來不及,他卻不識好歹上門退婚,還把表妹給氣壞了。”
虞安歌看衛元明站在中間,便道:“表哥坐過來一起玩玩啊?”
虞安歌財大氣粗的模樣再次讓衛元明心癢難耐,如果娶到了虞表妹,神威大將軍必定會給她籌辦豐富的嫁奩,到時那些錢豈不都是他的!
衛元明一聽,忙不迭道:“我們兄弟倆多年未見,我帶表弟去逛逛吧!”
衛元明冇想到她這麼輕易就中計了,不由欣喜萬分。
衛元明當即道:“這如何能是例外呢!你玩高興了纔是最首要的。”
虞安歌冇有理睬這些人,把哥哥紈絝的名聲坐實,對大房無益有害,她天然不會去回嘴甚麼。
虞安歌壓下內心的肝火,不動聲色道:“我mm被岑探花氣出了病,現在望春城療養呢。”
虞安歌眼中含笑,倒也冇逼迫他,便跟店主組局的人開端了。
說話間馬車已經到了賭坊,衛元明熱忱先容道:“表弟,這就是盛京最大的賭坊,四海賭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