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幾人不過也是天下樓中的初級弟子,對於天下樓的事情,曉得的也並不是很多。
幾個大字鐵畫銀鉤普通,鋒芒懾人,透發著一種淩厲無匹的氣勢,讓蕭遙心神不由一顫。
羅刹家世二十三代門主魏無極之墓!
“不錯。”
“前輩,莫非不擔憂,我現在承諾了你,而後卻懺悔,並不找天下樓的費事?”
當時,我也抓了幾個天下樓的門下弟子,逼問他們是誰派來的,豈料這些人竟麵對酷刑,都抵死不說。
活了兩世的蕭遙,對此也冇有一點執念,他隻對魏無極所說的四方令感興趣。
“天下樓?”
曹寅身故之時,曾放言誰能找到四塊四方令,翻開四方鎖,便可魏國所留龐大寶藏,誰能獲得那寶藏,誰便可掌禦江山,顛覆大晉王朝基業不在話下。
魏無極道:“千餘年前,現現在的大晉王朝,滅掉大陸氣力最強的魏國,魏武帝曹寅,與大晉王朝建國天子司馬軒一戰,終究戰死坤元山。
“不錯。”
嘭!
吼!
蕭遙聲音一落,很久未聽到魏無極的迴應,麵上不由略微閃現一抹的驚奇之色。
“長輩洗耳恭聽。”
阿誰聲音輕歎一聲,停頓了半晌,轉而道:“你是叫蕭遙是嗎?”
魏無極欣然道:“我先問你,你以為我羅刹門,是如何一個門派?”
“四方令?”
一聲降落而沙啞滄桑的聲音高聳響起,聽來竟彷彿是從地底深淵傳來的普通。
聽完魏無極這一番話,蕭遙目光閃動,麵上閃現一抹沉吟,遊移了半晌,才正色道:“前輩,與我說這麼多,應當和賜賚我的幾道機遇不無乾係,長輩想前輩賜賚機遇,總不會一點前提冇有吧。”
“一點也不錯。”
“不錯,長輩恰是蕭遙。”
誰有氣力,誰便能判彆人存亡,也能判孰正孰邪!
魏無極沉聲而道:“何況,即便你懺悔,老夫已然身故,給後生長輩一場機遇,使得我羅刹門千年功法不至於後繼無人,起碼也不算憾事。”
可不想,這位羅刹門百餘年前的門主魏無極,竟能留下殘念,百餘年之久,都未曾消逝。
很久,隻聽魏無極沉怒的口氣道:“是天下樓!”
正這時,火線不遠處,一塊高大的玉石巨碑鵠立那邊,蕭遙目光掃視那方向,麵色不由一變。
而魏無極竟能將殘念儲存百餘年之久,這份道行也充足駭人了。
百年前,天下樓費經心機,還是冇有獲得那塊四方令,四方令缺一不成,少了一塊,便打不開四方鎖的構造,也得不到那寶藏。”
聞言,蕭遙麵色不由一變,凝睇著麵前的玉石巨碑,目光閃動不定。
“你倒是敢直說,講的也一點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