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止本來心魔亂入,神識一片渾沌,“般若禪獅子吼”功力發散開來,他猛見到一尊佛像來臨,群魔束手,被佛尊以無上大法力遣散。大呼一聲,心神合一,看了看四周環境,群魔、佛尊都已不見,仍在清幽簡樸的精舍小屋中,曉得是師兄脫手互助,向師兄合十一禮,固然不發一言,感激之情顯而易見。
最後的“還不覺醒”四字聲音澄徹明朗,彷彿朝陽暖陽,將塵凡的陰霾一掃而空,固然並無金芒收回,全部方丈精舍卻隨之一亮。
“蘇先生解了三個弟子的毒,又接待了我們,得知我等是為家師之事來此,便奉告我等,家師不但安然無恙,金蟬神功也已練至第九重最高境地,真氣之強,當世無人可敵。至於詳細內幕,他卻不肯申明,隻說本身也學了金蟬神功,欠了佛覺寺的情麵,家師之以是不露麵,想來是神功大成,不肯再去感染塵凡因果之故。”
心止說道:“當年老衲奉了方丈師兄之命,帶領心澈師弟和四名廣字輩弟子前去觀星池拜訪蘇先生。觀星池位於西域北部的莽莽草海當中,四周又有叢林環抱,此中毒霧瘴氣滿盈,毒蟲凶獸也多,老衲和四名弟子在林中繞了三天三夜,與妖獸凶靈產生多次戰役,不但找不到觀星池地點,三名廣字輩弟子也遭到侵襲,中了劇毒,並且我等隨身照顧的丹藥也用儘了,一時候彷徨無措。”
陸小遠見他如此,有些奇特,紫華卻曉得他是墮入了幻景迷障當中。習武練氣之人在修煉高深功法的時候常常會碰到各種幻象,偶然陰風怒號,偶然狂雷怒嘯,也有身材瘙癢、疼痛之兆,修煉越深,幻象也越實在、越可駭。若不能及時收斂心神,導氣歸虛,便會走火入魔,輕則功力儘失,重則喪命。
過了半晌,心止道:“老衲剛纔失態了。這便持續報告。我六人合法絕望之時,蘇先生俄然到來,得知我等是佛覺寺和尚以後,立即將我六人帶到了觀星池。所謂的觀星池,實在是一片內湖,位於樹林中心空位,也不過周遭五裡。那座凶惡的林子,名叫星森。”
心觀大師道:“一月以後家師仍未見蹤跡,老衲也曾有此推想,隻是血釋迦惡毒難測,嗜血教又隱於玉碎山脈深處的虎牙峰,自不能找他去問。老衲隻好遣心止師弟往西域觀星池走了一遭。”
這是佛覺寺的高階武技“般若禪獅子吼”,得有天位的真氣修為才氣使出,起到震懾仇敵、點醒火伴的感化。
“不錯。心止師弟,你在觀星池的見聞,便奉告紫華掌門吧!”
紫華對善緣大師心胸天下的俠義胸懷、為正道武林勞累馳驅的義舉大為敬佩,問道:“這場比武成果如何?”
“觀星池便是蘇先生的隱居之所?”
心觀大師笑道:“紫華掌門過獎了。老衲說來講去,扯得遠了。轉頭再說當年的三大破位妙手決鬥之事。當年家師接到嗜血教主之邀,說家師和他另有蘇先生都是破位武人,但同為破位,修為氣力也有高低之分,蘇先生已承諾他的邀鬥,問家師是否成心一較高低。”
“甚麼!?”紫華大驚,疑道:“莫非那血釋迦藉著比武之名設下圈套,將善緣大師和蘇先生暗害了?”
“家師當時已將本寺方丈之位傳於老衲,隱居後山,不問世事,本偶然與他二人較高低,隻是考慮到血釋迦代表魔道,蘇先生自來獨來獨往,家師代表的是正道武人,倘若不去,豈不墮了正道武人的氣勢?是以決定參與此戰,遵循手劄中所寫的日期地點前去川渝地區的斷龍澗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