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良三人清算好行李剛從酒樓走了出來,便見四周的人群一陣躁動,而後湧出來二十來名赤膊大漢。
蕭擎麵露古怪,眉頭暗自一挑,嘴角掀起一個饒有深意的弧度,說道“你是雲煞門的人?”
那青年愣了愣,半晌過後這才反應過來,不由地放聲破口痛罵“你腦筋是被驢踢了嗎?你覺得你是誰?雲煞門門主?你就......”
大牛滿心歡樂地點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一樣。那張乾糙的小臉堆滿了笑容,小眼睛中都是亮起燦爛的神采。
就在老者暗自叫苦之際,人群中俄然傳來一陣躁動,而後走出去三道身影。為首的那位男人一身青衫,麵龐冷峻,留著一撮山羊鬍。
世人瞪大了雙眼,張大了嘴巴,奇特地打量著蕭擎,就像是對待瘋子一樣看著他。
沈良忽地想起方纔產生的一幕,不由輕聲問道“那你方纔向彆人要錢,也是怕我不要你了?”
錢姓老者見狀,不由地大喜,叫道“梁執事!”
街上世人一聽,不由地接連響起倒吸口冷氣的聲音。他們千萬冇想到這錢家竟然不知在甚麼時候就已經憑藉了那雲煞門。
大牛點了點頭,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蕭擎的眼睛一陣眯起,那眸中更是有絲絲的殺意暴現,明顯是動了真怒。
隻見蕭擎嗤笑一聲,那刁悍的力量順著他那粗糙的大掌接連地拍出。
中間早已待命久已的浩繁打手,跟著一聲令下便個個氣勢洶洶地朝蕭擎三人撲了過來。
“如何?三位這是要乾嗎去啊?”老者捋了捋嘴角的胡撇,眯起眼睛淡淡地問道。
“梁勇,你好大的膽量!”
那錢姓老者聞言,還覺得是蕭擎怕了,不由舉頭挺胸了起來,麵露對勁地瞥向那蕭擎,道“不錯!錢某恰是那雲煞門外門的一執事!”
沈良眨了眨眼睛,有些無法。但看著一臉欣喜的大牛,倒是不忍回絕。
青年的左耳處纏著厚厚的紗布,一臉的怨毒之色,這恰是昨日被毀去一耳的白衣青年。
就在這時,那錢姓老者怒喝一聲“給我上!”
那老者頓時大喜,拱手道“那就先行謝過梁執事了!”
蕭擎摸了摸下巴,而後便隨便地擺手道“既然如許,那你們便退下吧!本日之事就不跟你們計算了!”
沈良一臉的茫然,而後點頭苦笑,內心莫名地有一種被強上的憋屈感......
“爹!跟他們費甚麼話?他們但是要了孩兒的一隻耳朵啊,可得替孩兒報仇啊!”說著,那青年略帶哭腔,竟是當街抽泣了起來。
那大牛歡暢至極,連蹦帶跳的,嘴裡衝動地叫道“太好了大哥哥!哦不!是師父!是師父!”
那錢姓老者更是心中悄悄叫苦,如果曉得這男人的氣力如此的刁悍,他必定不會過來找他的費事。
那梁姓男人客氣了一番後,便回身察看起了蕭擎的一舉一動。隻是半晌後他的眉頭便是緊緊地皺了起來,總感受場上這男人彷彿是在那裡見過。
隻見蕭擎冷哼一聲,斥道“讓開!”
大牛神采大喜,驚叫道“大哥哥同意了?”
“快吃吧!”沈良笑道。
“先彆管這麼多了,你我聯手先拿了局上那人!”
錢姓老者拱手道“朋友!我們錢家固然鄙人,但畢竟也是雲煞門底下的從屬家屬。難不成你們要跟雲煞門作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