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一指白衣少年身後跪伏的那些人，道：“大神，您不需求先跟他們交代些甚麼嗎？”

“道兄兩不相幫？”

“也是也不是——這是甚麼意義？”

陸離眸子子一轉，俄然想起一事，說道：“大神……”

陸離慨然道：“不敢，不敢。道兄殺我不費吹灰之力，我又豈敢猖獗？”沉吟半晌，又道：“既然道兄如此說了，小弟倒是有一事相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陸離吃吃的道：“想不到您貴為造物大神，還是一個哲學家。佩服，佩服。”

陸離滿臉詫異之色，道：你不是邪神麼？”

常日跟盈哥交代、叮嚀盈哥去做事是一黑袍奧秘人不假，這黑袍奧秘人也確然是女真族的先祖——傳說中的造物大神。實在除卻白袍黑袍這兩人，造物大神另有其他八人，其他這八人盈哥也儘皆見過，但是這十位造物大神到底是何乾係，盈哥也不曉得，盈哥隻曉得這十位造物大神身材邊幅普通無異，不過他們穿衣的氣勢卻差異：麵前的白衣人是一個，先前的黑衣人算一個，除此之處，另有赤橙黃綠青藍紫灰八色氣勢。並且他們這些造物大神的脾氣也不大一樣，像麵前的這個白衣少年，就非常夷易近人，而那黑衣造物大神就顯得既奧秘又險惡。

且說陸離見自盈哥以下，女真族的那些部落領主紛繁口稱“先祖”，驚道：“你……公然是女真族信奉的‘造物大神’？”

不過陸離卻並冇有立時就走，他先回顧眺望水笙，隻見水笙也正自怔怔看著他。

就在這時，水笙俄然冷冷的說道：“諸位領主，你們還不快去拜見先祖，卻待在這裡何為？須知盈哥大人已經認定這白衣少年就是造物大神，你們卻又在顧忌甚麼？”說到這裡，水笙媚聲道：“你們但是服用了‘脫胎換骨腦神丹’的。”

陸離：“……”

言罷，跳下祭壇，絕塵而去。

陸離驚詫。

“是的意義是我等閒不會脫手相幫任何一方；但是我又非全然不脫手。倘若想要讓我脫手的話，就當奉獻祭品。誰奉獻的祭品豐厚，我表情鎮靜，自會指導一番。”

尚在此處觀禮其他部族首級們卻麵麵相覷：“莫非麵前這個白衣少年就是傳說中無所不能的造物大神？——但是半晌之前，這白衣少年就是一顆巨大的眼球呀。”

那白衣少年麵色一僵，道：“天然不是邪神。”半晌以後，白衣少年又道：“是不是邪神，也得看如何定義了：在女真族人眼中看來，我是他們的先祖，是他們心中無所不能的造物大神，但是在你眼中看來，我倒是邪神。分歧的題目，從分歧的角度來看，便會有分歧的結論——這便是用辯證、生長的對待題目。”

水笙望著陸離遠去，歎一口氣，臉上的神采也不知是喜是憂。

“呃……”陸離故意回嘴一番，卻冇想到合適的說話來駁斥，隻好道：“冇有，冇有。”

陸離頗覺這白衣少年說話過火，但是一時之間又無從回嘴，隻好咂舌道：“你說的彷彿也有幾分事理，不過……”

兩人冷靜對視半晌，心中彷彿都有話要說，不過終究卻相顧無言。

暌離本驚道：“大人？”

盈哥沉聲說道：“先祖在上，請受小人膜拜之禮。”

睽離本聽得盈哥大人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