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上插上。”晏萩站到傅知行麵前。
“起碼三根,如果夫人能穿七根,有分外的獎品。”中年婦人笑道。
伉儷倆拿著蓋了章的紙持續前行,碰到岔道也不難堪了,隨便走;另一邊唐祉也站在了第一關上,他要答覆的題目也不難,“箕星好風,畢星好雨,月之從星,則以風雨。此話何解?”
傅知行和晏萩走到了一座假山前,假山吊頸掛著數條掛著巴掌大小燈籠的藤條,遠遠看去,就如同銀河落九天,這第三關就設在這裡。
要不要這麼嫌棄?即便真不是甚麼好東西,可也不要說實話,說實話傷人啊!守關人嘴角抽搐地在紙上蓋印。
呀,明天七夕節,甚麼都跟七有關。傅知行給了攤主七個銅板,晏萩挑了一對泥人捧著。唐祉那邊的攤子隻賣牛郎,他冇買。攤主還在那嚷嚷,“公子,這個過鵲橋時,能夠和意中人互換的。”
傅知行把紙遞給守關人,目光冷冷地掃過阿誰麻子男。麻子男莫名地打了個顫抖,手上的輕重就拿捏不穩,第四個款項落下,和彆的三枚款項另有羽毛一起下沉。
“才放了一枚款項有甚麼了不起的,廢料。”中間有人插嘴。
鵲毛很輕巧,要浮在水麵並不難,但是這關有這麼簡樸嗎?
中年婦人拿起印章給他們蓋了第二個印。
分外的獎品是一根喜鵲簪,花梨木雕出來的,不算太貴重,但也算不錯了。
亭內坐著的男人嘰哩哇啦說了一通,傅知行皺眉,“費事說官話。”江城人平時餬口說的是江城話,碰到外埠人纔會說官話。
傅知行和晏萩還冇到第二關,在路上碰到賣泥塑雙星的攤子,巴掌大的彩繪小泥人,精美敬愛,晏萩上前問道:“這個如何賣?”
唐祉一拍桌子,“胡說八道,織女不姓劉,織女是帝之女,應當姓張。”唐祉摸摸下巴,“難不成分開銀河兩邊,牛郎耐不住孤單,納了個小妾?”
第三次,又又失利了。晏萩噘嘴,“夫君,這一關過不去了。”
“七個銅板。”攤主答道。
晏萩吐了吐舌頭,還好隻是穿針,如果讓她繡花,這關過不去了,“穿幾根針才氣過關?”
晏萩嗬嗬,七根還是彆想了,她能穿三根過關就成了。晏萩左手捏著三根針,右手拿著一根線,一下就穿好,三根針還是比較好穿的。中年婦人笑道:“一共有三次機遇,夫人可還嘗試穿四根針?”
“不消嘗試了,過關就好。”晏萩對女紅冇啥尋求。
守關人哭笑不得,“公子,這劉娘就是織女。”
第四關驗鵲,織女渡河使鵲為橋,故是日人間無鵲,到八日則鵲尾皆禿。取鵲毛拋入水中,鵲毛浮於水麵就過關。
“醜八怪,廢料。”晏萩回罵了一句,牽起傅知行的手走了。
第三關三個點都是一樣的,背有關於七夕節的詩詞,一首過關,若能背七首,就能獲得分外的獎品。晏萩退後,這一關得看傅知行的。
這甚麼亂七八糟的?
“這是第一關,並且本就是遊戲,太龐大,讓人費心吃力的,就落空玩耍的意義了。”傅知行笑道。
“想來也不是甚麼好東西,不要了。”唐祉就背了一首五言絕句過關。
來過關的人,站在木盆前,放上一片羽毛,羽毛浮在水麵上,晏萩拿過一枚款項放下去,羽毛和款項一起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