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往拜仙台去,拜仙台上供奉著牛郎和織女,牛郎的身邊放著擔子,擔子裡坐著兩個小娃;穿戴五彩霞衣的織女,身邊放著織布機。
“運氣可真好。”晏萩看到一個小男孩轉到了大鯉魚。因外型乾係,大鯉魚所用糖漿是第三多的,比較難轉到,“傅表哥,我也想轉。”
晏萩嘲笑,“就算是,也是信王世子逼得。”信王世子共有五個庶子四個庶女,嫡子排行第四,九年前的上元節失落,至今下落不明。獨一的孩子就這麼不見了,世子妃幾近崩潰,可托王世子一點不悲傷難過,還是納妾、還是進青樓喝花酒。
晏萩把微涼的豆腐花送進嘴裡,入口即化,悄悄一抿細光滑爽的豆腐花就溜進了咽喉,舒暢地眯著眼,“真好吃。”
我用高壓鍋熬蓮子羹隻要十五分鐘,但當代冇有高壓鍋,以是就熬久一點吧,如果有甚麼不對的,請包涵。
豆腐花裡的桂花蜜勾起了晏萩的饞蟲,次日她領著丫環去後園子摘桂花,走到半道上碰到了曾玉致,“大嫂,你這是去哪?”
晏萩表示思疑,不過這話,她不會說出口,太離經叛道了,笑道:“去拜仙台。”
“我是他的未婚妻,他當然得想著我念著我,他如果不想著我念著我,那可就糟糕了。”晏萩必然不害臊隧道。
“豆腐花兩碗,一碗甜的,一碗鹹的。”晏萩幫傅知行一起點了。她吃甜的,傅知行吃鹹的。
七夕夜,都城打消宵禁,街上遊人多,小販也多,到長街,下了馬車,晏萩的目光被一處做糖畫的攤子給吸引去了。糖畫攤邊圍了很多的大人孩子,還冇擠出來,就聽到一陣喝彩聲。
“小妹,你這丫頭好啊,有她在摘花不費事。”曾玉致笑道。
拜罷牛郎和織女,花一兩銀子求了兩根紅繩,相互係在手腕上,兩人打道回府。
傍晚,傅知行就去侍郎府把晏萩接了出來;晏同燭要照顧孕妻不出門,晏同明一早就出去了,不曉得去哪兒了。晏萩猜他是去找譚秀樾了,“媳婦還冇娶進門,就把mm給忘了,冇知己的三哥。”
吃完豆腐花,結了賬,傅知行問晏萩,“是去乞巧台還拜仙台?”
“我們去吃豆腐花。”傅知行瞭然笑道。
“傅表哥,我餓了。”晏萩吃完了糖畫兒,把小木棍往中間一丟。
信王府這事不但彩,南平郡主不讓在家裡說,事不關己,晏萩也冇過量的存眷,她忙著雕花瓜;這回雕的是兩小我坐在劃子上,她捧著荷花坐在船頭,傅知行手執木槳坐在船尾。
曾玉致笑,“這話說得在理。”
兩人去小攤的空桌邊坐下,年青的婦人上前道:“兩位要吃些甚麼?”
瑞祿長公主的婚事也就讓都城閒雜人等,群情了幾天,就被另一個勁爆到讓人不敢置信的事給代替了。信王世子和如其其格公主被世子妃捉姦在床,信王和信王妃被氣得昏迷了疇昔。
“阿嚏、阿嚏、阿嚏。”晏萩正洗著桂花,感覺鼻子癢,一扭頭,連著打了三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