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了兩天,到了八月月朔,晏同書、晏同安、晏同華兄弟三人前去官府辦手續。覈定了身份,畫師為三人畫了畫像,領了號碼牌,返回府中。
“好,你不吃是吧,行,母親,我們吃。”韓氏拋了個眼色給澄陽大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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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茄子在當代彆稱有很多,這裡用當代常用的,請考據的朋友包涵。
“你要做甚麼?”南平郡主問道。
“送一籃子去榮王府,給外祖父外祖母、孃舅舅母和表哥他們嚐嚐鮮。”晏萩諂笑道。
收到這兩簍新奇蔬果,韓氏高興的笑了,東西值不了幾個錢,要得是晏萩這份情意。傍晚,傅知行回家用飯,韓氏決計夾了一筷子蒜香茄子給他。傅知行眉頭微皺,“我不吃茄子。”
“好孩子,快起來快起來。”晏老夫人滿臉歡樂隧道。
韓氏表示婢女把桌子收了,端起茶杯,抿了口,道:“這莊子裡送來的新奇蔬菜就是好吃。”
卯時初刻,晏同書兄弟三人揹著裝著各種東西的竹箱,在晏大爺、晏三爺、晏四爺護送下前去貢院。
晏萩對了敵手指,道:“娘,我想送一籃子去安國公府給姑祖母和傅伯母。”
過了幾日,就到了八月初九,三年一次的秋闈的第一場入場時候,
秦王妃笑道:“瀟瀟是臣女,她是不能常留宮中的,你如果想瀟瀟,也不消非讓瀟瀟陪你一起讀書,等休沐的時候,就去找瀟瀟玩。有好吃的,好玩的,也能夠打發人送去給瀟瀟。你惦記取瀟瀟,瀟瀟也不會健忘你的。”
香城縣主的侍讀也是三個,成國公的四孫女趙玟、禮部尚書的嫡次孫女李丹丹、翰林院學士之女鄔芷蘭。
“看你今後還挑不挑食!”澄陽大長公主玩弄了孫兒還不算,還要擠兌他。
“這與瀟瀟有甚麼乾係?”傅知行不解地問道。
“不就是個茄子,有甚麼可悔怨的。”傅知行把茄子夾出來,放在中間的碟子裡。
婢女洗了葡萄送出去,晏萩嚐了一顆,很甜,忙問道:“娘,莊子裡的葡萄另有冇有了?”
“我家的瀟瀟長大啦,曉得情麵來往了。”南平郡主摸摸她的頭,讓人去莊子裡要了兩簍新奇蔬果,以晏萩的名義送去安國公府。
七月尾,晏家二少爺晏同安、三少爺晏同華從江寧府返來,插手八月的秋闈。兄弟二人跪在晏老夫人麵前,叩首道:“孫兒給祖母存候。”
秦王妃摟住她,柔聲哄道:“瀟瀟身子弱,你捨得讓她早夙起床往宮裡去,那麼勞累嗎?”政權上的考量不能奉告她這個小孩子,秦王妃也隻能拿晏萩的身材說事。
“曉得了。”合宜郡主噘著嘴道。
“母妃,翰林院學士的官職雖低,但翰林院是清貴之所,翰林學士的升遷也比其他的官要輕易一些,皇祖母肯為小妹選翰林院學士的女兒當侍讀,還挺出乎我料想以外的。”楚王世子目光深沉地安慰道。
在貢院門口,早已人馬紛繁,五城兵馬司的人,拿著畫像,一個一個喚名字出來,查對身份,一一查問,怕有人冒名頂替。足足破鈔了一個多時候,統統招考學子才全數進入貢院。
“彆喊了,晚餐已經吃完了,你要想吃,等明天的中午吧。”韓氏笑道。
武定伯府依仗著從龍之功得了這個爵位,但是郭家的後輩不爭氣,這些年已有些式微,聖上顧念著已故的老武定伯,才讓公主降落,武定伯府也能依仗著公主,再顯赫幾十年。隻是這幾十年,武定伯府若仍養不出有出息的兒郎支撐流派,那式微也是武定伯府咎由自取。爛泥扶不上牆,那就冇需求再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