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令菀依偎在陸琮的胸膛,聽著他微弱有力的心跳,然後才低頭把玩著他的大手,說道:“才一個多月,我還冇甚麼感受呢。這會兒我那裡有這麼嬌氣?”
可陸琮頭一晚就有些難捱,那處硬邦邦的,跟個鐵做的似的,有那般燙,頂著薑令菀有些不舒暢,恐怕他胡來,下一刻就擠出去了。以後,聽了一會兒陸琮的呼吸聲,薑令菀倒是放心睡了。薑令菀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一個香香軟軟的小糰子,奶聲奶氣的叫她孃親。眉眼像陸琮,臉卻生得和她一樣美。
陸琮將倆糰子抱了起來,一手一個。倆胖小子,皆生得一張白淨紅潤的麵龐兒,肥嘟嘟的,這會兒被陸琮抱著,歡樂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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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琮的神采太可親,禟哥兒灝哥兒便親熱的親了親他的臉,倆小子一人一邊兒,把陸琮的臉頰親得儘是口水。陸琮天然也不嫌棄臟,隻逗著禟哥兒灝哥兒叫人。
想著這幾年,她夏季把本身裹成一團,就連春夏季,都不敢太貪涼,恐怕傷了身子。好不輕易才懷上這個寶貝疙瘩呢。
逗了一會兒,陸琮將兩個孩子放了下來。薑令菀這才走疇昔,拿出帕子替他擦著臉。這屋裡也冇甚麼外人,薑令菀又是個不知羞的,就這麼體貼的替自家夫君擦臉,這番恩愛舉止涓滴不諱飾。
次日,薑令菀收到廣平侯府薑令蕙送來的請柬,約她三今後一道去相元寺上香。
為母則剛,這會兒如果有人敢動她分毫,她必然不會手軟的。
薑令菀本想在衛國公府住一晚,可現在她懷著孩子,總得再細心瞧瞧,而後便要開端重視身子了。周氏固然想女兒,卻也感覺女兒的身材最首要,等今後胎兒安穩些,再過來也成。
懷上了,全部攏玉院的下人們都跟著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