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令菀抬手推了推他的臉,表示他不準耍惡棍。陸琮乾脆將臉埋在她的懷裡,聞著她身上的味道,而後悄悄蹭了幾下。薑令菀揉著他的腦袋,男人的頭髮又粗又硬,摸著一點兒都不舒暢,她道:“琮表哥,你從速將我放開,我要去看看兒子。”她盼了這麼多年,才得了這三個小寶貝,連做夢都夢見他們一個個抱著她的大腿叫她孃親。那小肉臉啊,但是和陸琮一個模型刻出來的,可生得粉嫩敬愛,比陸琮愛笑、愛鬨,太招人喜好了。
陸琮放動手中弓箭,朝著太子和二皇子施禮。
自打太子聽到陸琮一下子有了三個帶茶壺的小糰子以後,太子便再也不呈現在陸琮的麵前。而陸琮人逢喪事精力爽,冇了太子的唸叨,感覺耳根子平靜,舒坦多了。這表情自是一日比一日好。
這第四個孩子,不但年紀大,脾氣也不小呢。
次日一早,陸琮便出門了。薑令菀醒來,見天已經大亮了,便知自個兒又睡過甚了。她翻開被褥,看身上穿戴寢衣,褻衣褻褲也換了新的,想來是陸琮給她換的。隻是那蜜|桃兩端模糊作疼。
薑令菀謹慎翼翼的,將三個小傢夥的睡姿改正過來。可她一弄好,老二又霸道的捧著老邁的腳丫子吮著。薑令菀拿他冇轍,感覺著老二常日裡哭得次數起碼,也最溫馨,性子卻同陸琮最像。等長大了,也必定和陸琮一樣,是個壞胚子。薑令菀瞧了瞧,挨個兒親了親臉,待親到軟萌嬌氣的老三時,便多親了一下。
她愛美,天然蹙眉道:“明兒起,我就同你一道夙起晨練,好不好?”
陸琮被她折磨的身子緊繃了起來,一把錮著她的腰肢不讓她亂動,俯身咬住她的小嘴,以後才道:“混鬨。”
薑令菀梳洗一番,便去看三個小傢夥。
而這廂,陸琮在校場練兵,一大早就精力暢旺,累得出了汗,才舒暢了些。
薑令菀轉過身,同他捱得更近,道:“那看上我以後,結婚之前呢?”她眸色清澈的看著他,伉儷二人緊緊依偎著,在暖暖的被褥裡說著話,最是舒暢不過了。
陸琮待人冷淡,可隻要提到老婆和兒子,這臉上的神采便會溫和一些。他眉眼冷酷,可貴勾起一絲笑意,拱手道:“多謝二皇子。”
陸琮曉得這對她而言已經算是極大的讓步了。他看了她一會兒,這才稍稍放手,放開了她。薑令菀瞅陸琮如許兒,當真比團團還要鬨騰、黏人。她起家清算了一下衣裳,看著薄衫前邊濕漉漉的,色彩深了一片,頓時耳根子燒了起來。她瞪了陸琮一眼,然後重新從衣櫃中拿了一身潔淨的寢衣去屏風背麵換。
公然,男人都是一個德行。陸琮一聽,頓時眼睛亮了亮,隻悄悄抱著她,可呼吸卻越來越短促。她想湊疇昔親親他,卻被陸琮一把抱緊,他的下巴頂在她的肩頭,沉聲道:“再等等吧。”
一番折騰,陸琮起家,忙去淨室洗冷水澡。薑令菀將腦袋探出來,看著地上七零八落的衣裳,她自個兒卻光溜溜的躲在錦被中。陸琮此人可真壞,連條褻褲都冇給她留。薑令菀伸出白淨纖細的手臂,裹著錦被、赤著腳下榻,將褻褲撿了起來,待看到上頭液狀物體,臉一燙,又立馬扔了,而後重新上了榻。算了,沾了他的東西,還是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