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令菀看了看屋內的丫環,表示她們退下,以後才坐到了陸琮的懷裡,密切的攬著他的脖子。陸琮倒是極享用這番軟玉溫香,抬手攏了攏那兩處,見她雙頰酡紅,才緩緩道:“容臨若至心求娶寶嬋,倒是不錯。”
這位靖寧侯容臨,如何曉得……她獨愛芍藥?
陸寶嬋垂了垂眼,思忖半晌道:“爹爹感覺如何?”
陸寶嬋聽著,許是有些麻痹了,臉上並無女兒家說親時候的嬌態。她聽著榮王的話,看著他的神采,內心已經有些清楚了――那靖寧侯,爹爹若不中意,也就不會再和她籌議。
她摩挲著這個小匣子上頭的斑紋,倒是合她的意。陸寶嬋將這匣子翻開,瞧著裡頭,悄悄裝著一支羊脂玉芍藥簪子。她拿起簪仔細細打量,還挺喜好的,隻是――
榮王打量著容老爺子身邊坐著的靖寧侯容臨,見他一襲錦袍,儀表堂堂,倒是一副可貴的好樣貌。並且瞧著身子骨結實健壯,哪有半點病態?
靖寧侯容臨二十有五,寶嬋才十七,大了整整八歲呢。
上輩子,寶嬋求娶的人家倒是很多,也許這裡頭也是有靖寧侯府的。可這事兒疇昔太久,她已經記不得了。可如果陸琮都賞識,那靖寧侯也許真的不錯。她倒是有些獵奇了。
靖寧侯府祖孫二人分開後,榮王便去了陸寶嬋的雲棠院。
有了前車之鑒,榮王對提親之事更是謹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