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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薛崢的模樣生得極標緻,巴掌大的小臉,一雙會說話的桃花眼,不染口脂卻還是水嫩殷紅的唇瓣。她固然常日不像薑令菀一樣愛鼓搗,不喜在臉上抹東西,可細細瞧著,麵上的皮膚白玉無瑕,白裡透紅,顯得安康又充滿生機。薛崢眨了眨眼,將腰際佩帶的小彈弓拿了出來,握在手上把玩,嘟囔了一句:“……有甚麼好說的。”
以太子的技藝,那日在瓊華台,如何能夠強吻薛崢?
薑令菀坐在榻邊,抬手理了理薛崢的頭髮。薛崢昂首看了一眼小表妹,身子並未往裡頭挪,隻拍了拍裡側,道:“上來吧。”
上輩子爹孃分歧意哥哥娶周琳琅,哥哥在爹孃麵前長跪不起,厥後爹孃隻能點頭。可娶進門來,那周琳琅一點都不曉得孝敬公婆,仗著他哥哥疼她,在衛國公府幾近是橫著走了。那會兒她哥哥當真是被灌了*湯,要不是為了看爹孃和老祖宗,她壓根兒就不想再踏入衛國公府半步,更不想同周琳琅有任何的打仗,歸正每回見著她就一肚子的氣。
她道:“你不必再多想,今兒我已經同他說得很清楚了,如果再來找我,我見一次打一次。”她頓了頓,聲音略低了些,“如果早曉得他是太子,我當初就不會承諾和他參議技藝……”
薑令菀一把躲過她手裡的小彈弓,氣得腮幫子鼓鼓的。
薑令菀點點頭,這才走出了品竹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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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淡淡的月光,她見薛崢蹙著眉,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