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就是踹的!”巧枝娘還未搭話,二賴先搶著點頭。誰叫武家人都嘴硬,好不輕易有個傻的,他能不借坡下驢嗎?
“就是,你當我哥是你呢!葷素不濟,呸!”宋二嘎輕視的冷哼著,大拳頭一比劃,讓二賴嚇得顫抖了一下,再也不敢把苗頭放在宋家兄弟身上,心頭的恨全衝著武夏至一人去了,不讓武家人出血不罷休。
“就你那婆娘,我宋大噶就是打一輩子光棍都不肯意多看一眼,我嫌臟!”
武暖冬拉起武夏至的手,捏了捏,武夏至眼一亮,腦筋也轉了過來,甚麼情感都冇了,先衝暖暖傻笑一下,持續鬥誌昂揚的瞪眼巧枝娘。
本來不籌算和二賴家再有乾係的宋大噶怒極反笑,上前一步把三個孩子攔在身後,摞高的袖子暴露儘是肌肉的大臂,看的巧枝娘眼都不眨一下的癡了,但是接下來的話卻讓巧枝娘漲紅了臉差點冇臉見人。
武家三兄弟怒不成言,哪有人這麼拆台的,人家蓋新屋子,她跑到人家門口哭喪。要不是武家祖訓聲明不準打女人,三兄弟都想一起脫手把這個混賬女人打怕了。
巧枝娘見自家男人都說是了,本身也點了點頭,理直氣壯的說:“就是踹的我,現在我還起不來身,渾身發軟呢!彆是把心踢碎了吧!”
此次在河邊的事,巧枝娘確切吃了點虧,不過是被怒極的武夏至推了一把,腳一滑胸口磕在了河沿的大石頭上。當時疼的她差點喘不過來氣,但是冇一會就好了。她眸子子一轉,作勢不起,叫鄭孀婦喊來二賴、巧枝和一眾鄉民,而禿頂娘扶著她去了武家宅地。
武家這麼有錢,起了三層小樓,竟然不請二賴做工,如何想巧枝娘如何暗恨自家男人冇出息,又妒忌幾個孩子手頭不足錢,以是才賴上了他們。
彆說,在青樓待過的人還真是靈敏,武暖冬接下來的話絕對考證了巧枝孃的直覺,“既然你以為我武家人打了你,而我武家人並未脫手,如何算都是我武家人虧損!”
“呸!你們胡咧咧甚麼!”宋二嘎俄然掙開宋大噶的拉拽,站了出來,“武夏至這孩子不錯,不會打人!又是你家巧枝娘胡亂冤枉人吧!”
鄭孀婦幸災樂禍的介麵,“巧枝娘胸口都青了,不信你們挨個看看!”
“我二哥哥真的打你了?”
這下另有誰不明白,巧枝娘比人孩子高小半個身子,腿抬得再高,身高不敷,也湊不到胸口的標準線,二賴一家準是想賴人家孩子的錢了。
“這位嬸子,你先彆忙著哭!”武暖冬一副好說話的模樣走到她身邊一蹲,瞥了眼始終裝委曲小聲哭的巧枝,小手一拽把她丟給了中間的二賴。
踹碎了還容你瞎蹦躂!武暖冬輕視一哼,主動忽視她說的後半句,俄然拉過大秋嬸到武夏至身邊,歪頭問著,“大秋嬸,您是不是跟地上的嬸子身高差未幾?”
大秋嬸眼一亮,“冇錯,我和她一樣高!”大秋嬸的身形可貴的高挑實在比巧枝娘這個風騷娘們要秀美多了,可惜就是一身的肉,圓滾滾的看不出清秀了。她答允的同時,摸了摸武夏至的小腦袋,看著巧枝娘諷刺了起來,“哎喲,人家夏至這腿夠長,腿功夠短長的,竟然能抬那麼高踢青了你。你那心還真是壞的離譜呐!”
“冤枉個屁!當初宋大噶都把我媳婦衣服扒了,是你們死活不承認還打人!”二賴氣極宋家人出頭,想起阿誰不久前產生的舊事,就恨在心頭。現在好不輕易找著個好欺負的,宋家又橫出一杠子,真是新仇宿恨加在一起,不算算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