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誰在這裡罵我呢,竟然罵的這麼狠心……嘖嘖,不舉?嗯?”
錦瑟和玉花穗雙雙起家,又悄悄福了一福,才閃到一旁侍立。
錦瑟扁了扁嘴,悄悄地瞪了葉逸風一眼,回身去到一旁的雕花長窗扇跟前站定,雙手挽在腰間,清唱那一曲已經成為典範的《一剪梅》:
雪花飄飄北風嘯嘯,六合一片蒼茫
總有雲開日出時候,萬丈陽光照亮你我。
錦瑟點頭道:“說的是,你叫人去告訴花穗兒姐姐,把她特製的花茶拿來。”
為了凸顯梅花的孤傲,此一處香雪軒四周皆冇有種高大的花木,四週一片空位非常的開闊。錦瑟隻站在那一處假山石中間,對著不遠處牆角的數支紅梅吹那首當代的歌曲《一剪梅》,不但把身邊的小丫頭銀鎖給聽得神情恍忽,連她身後急倉促趕來的玉花穗和玉弦珍珠三人也聽得止步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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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吹,內心一邊迴旋著那首歌的歌詞,一氣兒吹下去,本來並不熟諳的曲子卻也吹的流利非常。
六王爺轉頭笑著對葉逸風說道:“如許的性子,你這一輩子可有的受了。”
葉逸風曾在上一次下雪的時候聞聲錦瑟唱過這首歌,曉得這回的笛聲除了她再無旁人,因而輕笑道:“錦瑟這丫頭,越來也會搞鬼了。來了不出去給王爺存候,卻在外邊吹起笛子來了。”
錦瑟和玉花穗帶著各自的丫頭已經笑嘻嘻的進了香雪軒來,瞥見院子裡小丫頭們忙著支颳風爐籌辦煮水,便曉得六王爺已經在內裡了,因而不敢怠慢,忙緊走了幾步出來存候。
銀鎖看錦瑟立足不前,忙輕聲勸道:“女人,我們快走吧,王爺和大少爺已經在內裡了呢,”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隻為伊人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