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風發笑道:“你這是甚麼話?你是我的丫頭,奉侍我是天經地義的。難不成你這丫頭還要少爺我奉侍你不成?不對――少爺我昨晚已經為你捏腳了,你這死丫頭……真是氣死我了。”葉逸風恨恨的咬著牙,抬手在錦瑟的麵龐兒上捏了一把,回身下床去了。
悄悄地下床倒了半杯水喝,錦瑟再也睡不著了,就那樣伸直在椅子上看著床上熟睡的男人一向到天亮,內心都被一種暖暖輕柔的東西填滿著,臉上的緋紅一向冇有褪去。
宋婆子被木香嘟嘟囔囔說的那些話給弄得更加胡塗,隻是她既然認出了木香,就天然要服從她的叮嚀,因而也顧不上木香罵的‘天殺的狗主子’是誰,忙把手裡的掃帚一扔,顛顛地弄熱水去了。
不過夜深人靜,人們都沉浸在甜美的夢境裡,鎮南侯府裡值夜的婆子也偷偷地喝了幾口酒裹著毯子在廊簷下打打盹,對如許半夜凶鈴一樣的尖叫冇有一小我能聞聲。
那婆子一聽此人曉得本身的姓氏,一時有點懵,在細心回味這說話的聲音也有些熟諳,因而湊上前去細心的看了一眼,便嚇了一跳,又今後退了幾步問道:“哎呦喂――你但是太太房裡的木香女人?”
木香很哀思的把身上的爛菜葉子等臭哄哄的東西拍打了一番,聞著身上仍然令人噁心的味道,再看看月色下四周昏黃的氣象,終究明白本身現在身在那邊了。
錦瑟幽幽一歎,說道:“你吵得我一夜冇睡好,這會兒好歹您醒了,我可要補一覺。”
那婆子底子冇看清楚此人是夫人房裡的木香女人,一大早的大師還冇睡醒,都迷戀著床上的舒暢勁兒,內心都有些不痛快,這婆子又被木香嚇了一跳,此時再被她罵,心頭肝火更不在一處來,遂回身從小推車上拿了掃把指著木香罵道:“那裡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也不看看這是甚麼處所就撒潑,還不快給老孃滾出去,晚一步老孃賞你一頓好打!”
大熱的天,錦瑟捂著被子睡著了,半夜裡出了一身的汗,又因口渴醒來,發明本身已經把被子蹬去了一邊,而身側則躺著穿戴一身烏黑絲綢寢衣褲的葉逸風,麵朝裡,合著雙目睡得正酣。
隻是――不是被葉逸風身邊那兩個小牲口給嘟起嘴巴打了幾個耳光麼?如何會莫名其妙的在這裡呢?並且還是大半夜,就算本身被他們打暈了,也不至於暈這麼久吧?
木香歎了口氣,說道:“可不是我。”她看著宋婆子長大了嘴巴不知所措的模樣,又皺了皺眉問:“可有熱水?快給我弄一桶來,再給我找一身潔淨的衣裳,等我見了夫人,天然少不了你的好處……”一邊叮嚀著往裡走,又自顧的罵著:“天殺的狗主子,看老孃不剝了你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