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因禍得福,這有甚麼好戀慕的。你是冇瞧見那晉王世子的模樣,跟我們世子比,的確一個天,一個地。我倒是甘願嫁給我們世子做側妃,也不要嫁給那晉王世子做正妃。”
“錦兒,你如何了?”金夫人鎮靜道。
斐濟伸手,撫了撫蘇芩的小臉。
那頭,很久未說話的項城郡王終究開口,倒是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送客。”
蘇芩提裙進門,先拜見了項城郡王、項城郡王妃、晉王等人,然後轉向金錦屏,單刀直入道:“金女人說我讒諂你,那我倒是要問問,我為何要讒諂你?”
翌日, 炎熱再至, 氣候驀地又悶熱起來。
蘇芩想,昨早晨如果冇有斐濟,她就要著了那金錦屏的道了。想到這裡,蘇芩不自禁一陣後怕,更加縮緊了身子。
“蘇芩!”金錦屏氣得尖叫出聲,瞧那模樣,就跟隻將近氣炸的母雞一樣,橫眉瞪眼標,丟臉至極。
蘇芩此話一出,世人下認識視野一兜轉,看一眼金錦屏,再看一眼蘇芩,眼神中的意義不言而喻。
若說受益,實在是金府一向仰仗項城郡王府。真斷了,金府今後在項城那才真真是舉步維艱。
“綠蕪,金錦屏那處如何樣了?”蘇芩靠在浴桶上,微抬頭,暴露纖細下顎脖頸,星星點點的陳跡順勢往下,直冇入白燙熱湯當中。
小女人的眉梢眼角尚帶雨後風情,花嬌玉軟的千姿百媚,勾民氣神。蘇芩無所覺,趴在那邊,慢吞吞的撥著粘在臉上的青絲濕發。
她伸手揉了揉額角,將腦袋靠到斐濟身上輕蹭了蹭。
她倒是差點將這檔子事給忘了。
“我昨晚是不是被金錦屏給算計了?”蘇芩將臉埋進花色紗枕裡,鼻息間能聞到尚未散去的膻腥氣,在封閉的錦帳內特彆清楚。她想起昨晚的事,不自禁老臉一紅。
斐濟麵無神采的點頭,攬住人的纖腰,“昨早晨,姀姀一向與我在一處。”
這是在……保護她?
蘇芩笑容如花的搭上斐濟的手,小鳥依人的靠疇昔,以繡帕掩麵,聲音嬌嬌道:“爺,金女人說是我害的她,可昨早晨,人家明顯……”說到這裡,蘇芩麵色一紅,鮮豔如初生流霞,害羞帶怯的惹人浮想連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