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教主喲，你不曉得，他們……他們灌了我多少酒……我連走路都走不了啊……

語氣再誠心，他的呈現究竟也隻會令對方想起不好的回想――不管是顧前鋒的死，還是那日在奇碗村的埋伏，都不是功德。實在單家與顧家，便似是蹺板的兩端。顧笑塵死了，單家這一頭被高高蹺起；單疾泉死了，又將這一頭沉沉壓下，換作顧老前鋒一家徒自責備。現在他又活了，沉下去的這一頭也算稍稍抬起，求得一個均衡；倘若他露了麵，未見得不會反而令這蹺板又高低不衡，當時顧家人又會如何想，不得而知。

程方愈才愣了一愣。不管卓燕此番逼迫究竟出於甚麼樣的摧辱之意，那傷倒是他因本身之故受下的。

我……程方愈語塞了很久，方道，我從冇有說我不能解開這結，隻是他的態度始終令我不齒。若他是個光亮磊落之人，我定必不是明天這個語氣。

卓燕分開議事之廳以後，一起上也冇少發明遠遠有些竊保私語之聲。他隻能假作不知，把剛纔滿口承諾的任務先全權交托給了許山，本身回家去看林芷了。

直到把人負在身上，程方愈才俄然想起，約莫在兩個多月前，本身就曾將他從朱雀山莊背出來。當時，他傷得遠比現在重很多，那一起上一口一口地不知吐了多少口血在他身上，將他渾身高低弄得好似從血漿裡撈出來普通。隻是，那一次他覺得他是俘虜，他是受教主的號令負他而走，絕冇有現在這般憤激之感。

……但這類做法，始終令我……

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了！程方愈怒道。似你這般小人……

邱廣寒微微一笑，隨即轉向程方愈道，程左使，他剛返來，家裡怕甚麼也冇有，你那邊晚點派人送點傷藥和需求的包紮療傷之物給他，能夠麼？

卓燕嗯了一聲，道，不過照現在看來，他們隻安排了在穀口監督，還冇有混進青龍穀的跡象，明顯這些殺手還不熟諳我們大部分人。我同程左使這兩日先把職員細心清算一下，前麵如有人連續回穀或有新人前來，得遵循新體例辯白，以防被他的人混入。

多數是吧……魏翔不無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