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公子……邱廣寒瞪大眼睛看著他。
他悄悄咳了一聲道,你的刀看來不敷鋒利,還需用點力吧?若要我幫你,無妨說一聲。
你……你說甚麼?邱廣寒滿眼皆是淚水,臉上的神采已經是憤恚大於驚駭。
邱廣寒俄然咬牙切齒道,我不是叫你這個反應!
這算是甚麼話。淩厲心道。用心表示我我在她內心並不首要,要我不要對她有甚麼妄念?
哪樣做?淩厲不解。
隻見黑衣人左手一抓,扯住邱廣寒頭髮。邱廣寒欲待掙紮,臉上一痛,本來刀尖已紮破臉頰,鮮血癢癢地滴了出來。
一根繡針,一個少女的手勁,對於忍者或許真的不算甚麼,不過也足以讓他吃驚之下,不由自主地放鬆了邱廣寒的頭髮,邱廣寒立時低頭向前撲了下去,口中喊著“救我!”。這頃刻她全然顧不上彆的了――“還需用點力吧”――我已經用了儘力了;“無妨說一聲”――我已經喊了;剩下的事情,不是都應當交給你嗎?
你們也不必再演了。耍這些把戲,不感覺太笨拙麼?
她看起來嚴峻驚駭已然全無,竟笑嘻嘻仿照著淩厲的腔調道,“你們也不必再演了”,嘿嘿,虧你也想得出來呢!
邱廣寒望望內裡的天氣。已經這麼晚了。她說。不如明天一早吧――先不要提回家了――不過倘能搬到城裡熱烈的街坊住,能夠真還安然些。我來想想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