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仁見巴安然遊移,道:“兩虎相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極權之爭,向來父子、兄弟自相殘殺不在少數。齊桓公小白、晉文公重耳尚且做過,當厥後成績霸業之時,誰還會說三道四?當斷不竭,反受其害,公子不成有婦人之仁。”
“我來給二公子送書,如有疏漏,隻要一死。二公子如有事,而我不死,養明將軍必然會思疑我通敵或者被緝捕過,如此,則不但我的性命不保,就連家人也要遭到連累。”
“我再想想。”安然心中有些不安道。
侍衛將成圖拖下去,施以大刑,各式折磨,打得成圖皮開肉綻,就是不要命,成圖要求道:“實在打熬不過了,願求速死!”
“當年,公子從江州到石城一年擺佈,二公子怕你掌牢石城、鬱水一帶兵權,與他爭功爭寵,重金賄賂江州宮中正得寵的馳美人和大閹官,讒言你在江州期間與鄭美人有染;又送美人、財賄給數位重臣,讓他們讒言你在石城不務閒事,喜於遊獵,沉迷女色,還與鬱侯部族中的人勾搭私賣鹽丹,斂取財賄。君上是以大怒,賜死鄭美人,還將你派遣江州,差點廢為庶人。幸得鬱侯親身到江州,花了很多財物,才免了一場大難。”
安然歎口氣,道:“當年,魯國大夫姬羽父勸魯隱公殺了公子姬軌,魯隱公不聽,姬羽父驚駭姬軌曉得這件事,反而勸說姬軌殺了魯隱公。鄭美人之事,你曉得得如此清楚,莫非是你出的主張?”
鄂仁“哼”一聲,道:“你身上手劄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