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誒了一聲:“冇錯,我叫你再說一遍,你就再說一遍!”
前麵俄然傳來重物跌倒的聲音,伴隨桌椅板凳被壓垮的破裂聲。
啪的一聲,吳明已經衝到墨鏡男近前,一抓將手槍搶了過來,隨後向後一撤,閃電般退回到暮雨身邊,一臉輕鬆。
禿頂嗯了一聲,轉頭朝吳明和暮雨走去。
話還冇說完,又被邊上的墨鏡男扇了一巴掌:“少廢話多乾活,有點職業本質!”
墨鏡男一喊出打劫兩個字,掌櫃頓時神采大變,暮雨也有些驚詫,吳明倒是早有籌辦。
吳明晃動手裡的槍,慢悠悠走到櫃檯前,對著神采慘白的掌櫃笑了下:“掌櫃的,剛纔你說甚麼來著,再說一遍?”
“我……剛纔是我胡塗了,我錯了!”
墨鏡男說著話,從兜裡取出一坨黑乎乎的東西,往櫃檯上一放,啪的一聲脆響。
比起這兩個擄掠犯,吳明感覺阿誰掌櫃還更有些可愛,敲他六十萬實在是輕了點,不過無所謂了,惡人自有惡人磨,錢到手纔是最首要的。
吳明內心揣摩著,緩緩攥起拳頭,冇想到還冇等他們脫手,那邊的掌櫃俄然喊了起來。
吳明拍了拍雙手:“放心,我動手夠輕,隻是臨時暈倒罷了。”
本來是來打劫的,成果莫名的給彆人當了一把托,最後還把槍搞冇了,這是何必來哉!
禿頂的結巴哼了一聲:“算……算……算……算你們……”
掌櫃伸手指向吳明,臉上神采扭曲:“他手裡的包裹,是黃金,起碼值五六十萬!”
“搞定了,我們走?”吳明望向一向悄悄站在邊上的暮雨,開口問。
暮雨走到掌櫃的劈麵,雙眼中帶著一層淡淡的光輝:“看著我。”
吳明咂了咂嘴,這故鄉夥可真是夠狠,標準的死道友不死貧道。
掌櫃的一愣,轉頭望向暮雨,臉上頓時現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這還差未幾……”
墨鏡男對邊上的禿頂努了努嘴:“去把阿誰包裹搶過來,兩個都是孩子,動手彆太重,要有職業本質。”
打算了半個月,帶著兄弟信心實足的來打劫,冇想到被一個過路的年青人打暈一個,還把槍給搶走了!
“排……排……列隊?”
吳明有點不耐煩:“前麵一句!”
掌櫃跑去後堂,半晌就把六十萬現金和寄票拿了出來。
手槍!
掌櫃的神采一苦:“我……我那是誇大的說法。”
墨鏡男叮嚀完了,轉轉頭來再度望向麵前的掌櫃:“你可真夠毒的,但是一碼歸一碼,我們明天既然來了,必定摸過你的底。我給你一分鐘,把保險櫃裡的現金都拿出來,低於一百萬的話,就拿你的命補齊!”
掌櫃一陣肉疼,之前他報的二十萬的確壓的很低,但六十萬也太高了,這擺瞭然要虧啊!
稀裡嘩啦!
“六十就六十,我這就去拿錢!”
乾脆先動手為強,把這兩小我打暈算了。
半晌後暮雨回身對吳明點點頭,兩小我拎著一口袋鈔票走出了典當行。
“謝……謝……感謝。”
吳明嘖嘖點頭:“還是你短長。”
吳明也微微皺了下眉,這兩小我對他來講不過是小意義,不過那把槍就不好說了,畢竟吳明冇和這東西打過交道,不曉得它的能力到底多大。
“黃金?”墨鏡男轉頭看了吳明和暮雨一眼,一個小年青加一個小女人,在他眼裡屬於戰役力為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