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飛鴻一腳踩在凳子上,咬牙切齒道:“你趁我們不在都城,那天在廣東分會館大鬨,傷了我父親,我黃飛鴻單身赴宴已經是給足了你麵子,這裡是天子腳下,國法當前,我要抓你去衙門!”
“我明天非要把這兩個大卸八塊不成!免得他們在八國獅王大賽上壞我功德!”趙天霸一咧嘴,他的部下就把雪茄塞到了他的嘴巴裡,彆的一個打手又端起專門的燈火給趙天霸點上了雪茄。
趙天霸忍痛躲開,這酒水全數灑在了他身後的打手臉上。
“你,你竟然敢如此衝犯你霸爺!”趙天霸氣得渾身的肥肉都抖了起來。
打手倉促之下躲閃不及,有些直接踩空,跌倒了一樓。
他點頭晃腦道:“我看你們兩都是一代宗師,明天擺的著和頭酒,就是送你們歸西的!”
周宇抬腳狠狠地踢在本身身後所站打手的手腕,打手猝不及防便將手中的酒罈子扔了出去。
本來在方纔趙天霸抽上雪茄以後,周宇便幾番騰躍來到最內裡的房梁上,照準趙天霸的方向,將斧頭扔了疇昔。
趙天霸憤恚地望著地上摔碎的茶壺,一扇子就打在了桌子上,咧著儘是水泡,腫得像臘腸一樣的嘴道:“哼,周宇,黃飛鴻,我請你們二人來喝和頭酒,你們不但用心下毒毒害我,還用心用酒弄傷我的兄弟!你,你們這是用心欺侮我趙天霸!”
趙天霸憤恚地瞪著周宇,咬牙切齒道:“我們大平號有的是油!”
他話音未落,他身後的那些打手就已經舉起了手中貼著和字的酒罈子。
趙天霸已經快速往樓下跑去。
“啊!”趙天霸方纔喝出來,嘴巴就冒出一股白煙來,還收回嘶嘶聲。
“哎喲,冇有想到趙老兄有喜好喝酸的風俗啊。”周宇一聞氛圍中的酸澀之氣,便曉得是酸,用心調侃道。
他一扇子抽在身後打手的臉上道:“你們還愣著乾嗎?還不從速砸疇昔啊!”
“飛鴻兄,從速上屋頂,”周宇望著頭頂的房梁道:“這酒罈子內裡裝得都是油!”
“趙天霸,我看你挺喜好的啊!”周宇抿唇一笑,拿起黃飛鴻手邊的酒杯就朝著趙天霸扔去。
斧頭的刃剛好順著趙天霸的嘴巴把雪茄給切了下來,幾近是略微往內裡一絲一毫就要傷到趙天霸的嘴唇!
“現在輪到你們了!”周宇拔下房梁之上的斧頭,找準那幾個打手就扔了疇昔。
趙天霸隻覺到手指傳來熾熱的疼痛,他低頭一看,發明方纔撲滅的雪茄恰好砸在他的手指頭上,已經將他手背白白胖胖的肥肉燒出了一個大洞穴!
半晌之間,打手身上的斧頭全數都朝著周宇和黃飛鴻扔了過來。
酒罈子飛到趙天霸頭頂,穩穩地砸了下來。
周宇低聲在黃飛鴻耳邊道:“方纔你在和他說話的時候,我用心將我們兩人這邊的酒拿疇昔倒在了彆的一個杯子裡,然後又拿著趙天霸的酒壺給趙天霸倒了一杯酒,趁著他不重視的時候,我將兩杯酒換了。”
嗖嗖!砰!
“這就叫害人終害己!”黃飛鴻迷惑地望著周宇道:“周兄,方纔是如何回事?”
就在這時,黃飛鴻身後的人都齊刷刷的把酒罈子朝著黃飛鴻身上扔來。
趙天霸樂嗬嗬地端起酒杯道:“黃徒弟,周徒弟,我曉得你們二位喜好喝和頭酒,我啊,就給你們籌辦了這麼多!哈哈,來我先乾爲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