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眉眼一挑,顯得有些驚奇,這龜鏡流與鯨息流一樣,乃是東島四大偏支之一,不過與以內力稱雄的鯨息流分歧,龜鏡流以心法鳴世,號稱料敵先機,算無遺策。龜鏡流的武功源自一代武學宗師‘窮儒’公羊羽的三才歸元掌的心法“三鏡三識”,對敵之時能料敵先機,練到必然境地,乃至於映照民氣,猜想出對方的情意。
徐若笑著對朱重八點了點頭,道:“重八不要急,為師很快就能帶你出去。”
“好!”雲虛點頭道:“那就以三場為限,若你能連敗我東島三大妙手,我便允你將人帶走,你看如何?”雲虛自恃身份,不肯與徐若比武,但卻怕部下四大偏支的尊主不敵徐若,隻得想了這麼個折中的體例,向教幾位尊主迎敵,如果贏了自是最好,縱是不敵,也有本身壓陣,可保萬無一失!
雲燦皺眉道:“那不知犬子安在?”
可這抹笑意落在花敬的眼中,頓時覺得是徐若小覷本身,他本身就不是甚麼氣度恢宏之輩,心念及此頓時怒不成遏,恨不得將徐若生吞活剝普通,頓時長嘯一聲,揮拳而上。
頃刻間,苦戰已起!
“金剛傳人,名不虛傳,雲某恭候多時矣!”
遠處上俄然傳來一聲清嘯,嘯聲並不大但是入耳極其清楚,彷彿是透過烏雲以後的一縷陽光傾瀉大地,頓時反過來壓住了徐若道長嘯之聲。
忽而之間,一道白衣身影,踏著碧波逐浪而來,蕭灑的站在了船頭,徐若定睛一看,鮮明竟是明台。
“大言不慚!”徐若話音未落,忽聽得一聲長嘯之聲,一名虎背熊腰的男人躍但是出,立於徐若身前,道:“東島,龜鏡流尊主,花敬。”
徐若笑道:“鯨息流的尊主,親身來迎,小子我也算是蓬蓽生輝了。”二人酬酢了兩句,船支駛過狹長水道,來到了鼇頭磯,隻見岸上正黑壓壓的站著一大片東島弟子,各個都嚴陣以待,殺氣騰騰的諦視著徐若。
船行半日,但見紅日漸生、霞光彌天,日頭從島嶼左方湧出海麵,一半在海,一半在天,海島形如巨鼇,頭向左偏,彷彿銜著半輪紅日,將那一顆光燦燦、紅豔豔的火球從碧海深處拖曳出來。
“荒繆!”俄然之間,雲燦身邊一名尖嘴猴腮的瘦長青年頓時吼道:“你們這對師徒沆瀣一氣,說出的話豈可信賴?”此言一出,身後的東島弟子多數應允,附和之聲不斷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