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顛末的路人扭頭看他們,不知怎地,她頭一次生出一種難為情的感受。也是微微的臉頰發燙,但不一樣,之前她都冇想過躲,這回卻躲了。
周霽佑撇開眼:“你說的啊。”拉著他往前走。
他看著她:“畢竟她是景喬的mm。”他另隻手拂去她頭髮絲上吹上來的像花蕊一樣的東西,緩緩說,“你之前的朋友都淡了,景喬是獨一留下來的,你很在乎她不是麼。”
兩人前去地鐵站,一起無言。不是無話說,而是周霽佑沉默地想苦衷,一時冇發明或人偶爾瞥過來的眼神裡實在滿滿都是話語。
他還是不說話。
掌心的兩個繭磨著她手背,癢。她要躲開逃出來,他微一用力,握緊。
心軟得更加冇法接受,像要隨時塌下去。她說:“那你乾嗎還搶著付賬啊?彆再說是為我長麵子。”
景喬隻在中間賣力傳話,其他不管:“歸正就這麼說定了啊,彆再拖下去了。不就吃個飯麼,又不叫你們掏錢。”
周霽佑說:“如何了,不肯意?”
冇心機逗他,他想牽手,那就……牽吧。
周霽佑一刹時甚麼話也吐不出,呼吸都梗在胸腔,最後隻說了一句:“想得倒挺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