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袁晨又持續道，“剛纔田大人說了，對之前我們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甚為對勁。以是依我看，我們今後還應當這麼裝下去。”

寇白門冇有說話，淚水卻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二人的喧華聲將其彆人驚醒。醒來的顧媚看著麵前猖獗的寇白門，嚇得大驚失容，連連後退，躲向床裡，在看清對方已經被袁晨抱緊後，她定了定神，猛地踹出一腳，正踹到寇白門的肩頭。袁晨正緊抓著她的腳，寇白門一時重心失衡，直感覺頭重腳輕，抬頭栽倒，髮釵也飛了出去。

“你……”董小宛氣得麵色通紅，無言以對。其他女子聽了顧媚的肮臟之詞，也都羞得無地自容。

顧媚仍說：“圓圓mm，今後在屋子裡再有頂撞，你可要幫著我啦，特彆是董小宛阿誰小妮子，我必定饒不了她。”

馬湘蘭仍以之前的姿勢端坐在床上，屋內剛纔產生的統統彷彿都冇對她形成影響。

“你彆攔我，我要殺了她！”寇白門被袁晨這一攔，彷彿更增加了決計，揮動著髮釵大呼道。

跌倒後的寇白門大哭，袁晨忙抱起她，悄悄撫摩著她的後背，哄孩子般哄勸著。

“你……”顧媚剛要發怒，卻俄然想起袁晨的話，偷眼看了袁晨一眼，強壓下了火。

袁晨見狀，忙拿出一副要把臥底事情做好的態度道：“田大人，您想如何措置阿誰馬湘蘭呢？以她那樣的姓格，看模樣短時候內是不會從的。”

田畹瞪了她一眼，顧媚嚇得從速縮頭躲在一旁。田畹才說：“你們也能看出來，這個馬湘蘭比起你們幾個，姿色平平，春秋又大。我曉得你們內心必定會嘀咕，為甚麼我會將她和你們併爲一起。實在她分歧適做肉記，而更合適為藝記。你們倆能夠不曉得，她能詩善畫，還通樂律，此中尤以畫蘭為妙。現在她的畫多數為江南文人騷人所藏，此中很多人傳聞她在藏春閣，還慕名而來，風頭乃至蓋過了你們其他統統人。不過文人也是人，操琴作畫後，也需求精神上的交換，以是我纔有了培養她肉藝雙馨的設法。誰曉得她還真是固執，老是不從，常弄得那些文人悻悻而歸，我也很冇麵子。不過說實話，我真是愛她的才華呀……”

袁晨的心又緊了起來。

田畹瞪了她一眼，問袁晨道：“剛纔是你攔著她的？”

田畹環顧了一週，看了看麵露驚懼的女子們後，走到了馬湘蘭的床邊。

“哎呦！”顧媚捂著嘴笑道，“樓上那幾個纔是粗鄙之人，覺得會畫幾幅畫就高雅起來了？比起我們姐妹，她們可差遠了。就對於男人的心機上，樓上那六個加起來，還趕不上我這一根小指頭！”說著，她伸出小手指。

那你還要她乾嗎？”顧媚俄然冇好氣地搶白了一句。

“還說人家放肆？我看你也夠放肆的！”田畹瞪了她一眼，怒斥道。顧媚聽後，不平氣地低下了頭。

“阿誰叫董小宛的，非常放肆，總對我大喊小叫的！”顧媚憤恚地告狀道。

“你做得不錯。”田畹說完，猛地一推寇白門，將其推倒在地，回身對大漢說，“今晚將這個小婊子栓到馬桶邊上去！”

眾女子白了她一眼，不予理睬。

馬湘蘭的身材跟著田畹的搖擺，一下子癱倒下去。

“我能不能先說一句！”顧媚俄然道。

“我甚麼我？”董小宛卻仍諷刺道，“莫非我說的不對嗎？我們幾個當中，就你最解風情，脫光了不恰好勾引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