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袁晨聽後,撒了手,直起家,問道,“為人所逼,這是何意?”
“姐姐,到底如何了?”袁晨內心孔殷,問道,“為甚麼你會落得如此地步?”
女子卻低著頭,淚水撲簌簌落下,泣道:“公子有所不知,奴家本來賣藝不賣身,但是現在,唉,世風曰下,厄運難逃啊……”
“唉,”柳如是歎了口氣,說,“一言難儘啊。”
“哼!油腔滑調。”聽了這話,袁晨雖嘴上嗔著,內心卻非常暖和。
袁晨撫了撫絡腮鬍子,也笑了起來。其實在出府之前,她就已經在鏡前笑得肚子疼了,特彆是塗抹了褐色的橄欖油後,更像個長年於外埠行走的男人的膚色了,加上氣候乍暖還寒,所穿衣物仍較為厚重,遠遠看去,真像個矮胖的販子小民或行走販子。
雖同城共住,但是自分開此地後,袁晨就再也冇返來過,現在故地重遊,彆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將軍,圓圓,重視安然,早些返來。”可當吳若傑回過甚來時,段雪紅卻笑著如此說。
“你這是甚麼意義?”袁晨一叉腰,擺出一副找打鬥的架式說,“找個操琴唱曲的也冇有嗎?”
“我是那種人麼?”吳若傑擰著眉毛問,“有你一個就夠了。”
袁晨也歎了口氣,看了看對方的劉海,抬手欲翻開,不料柳如是一躲,似有難言之隱。
縈損柔腸,困酣嬌眼,欲開還閉。
“坐**吧。”吳若傑說。
“你……”袁晨聽後,怒不成遏,便要上前實際,卻被吳若傑一把攔了下來。
“如果公子情願聽,奴家情願再唱一曲。”女子說。
柳如是微顰細眉,搖了點頭,看了天上一眼。
袁晨挽住柳如是的手臂,輕聲說:“來,姐姐,坐下說。”說著,拉她到床邊坐下。吳若傑剛想湊上前來,卻被她一眼瞪出了房間。幼年的女子見狀,也忙拾了琵琶退了出去。
“你又如何呢?”袁晨反笑吳若傑道,“你看看本身,真像是個西域人士,有點像……歐陽鋒,但是又不如人家精美,打扮得太粗糙了。”
吳若傑冷靜點了點頭,說:“還不知一會兒來的女子會是如何呢。”
似花還似非花,也無人惜從教墜。
曉來雨過,遺蹤安在?一池萍碎。
此話一出,年紀稍大的女子也吃了一驚,抬開端打量了袁晨一下,怯怯問道:“莫非……公子之前來過?”
“哈哈,男人粗糙點才吸惹人嘛,”吳若傑笑道,“並且你可曉得?西域出帥哥呢。”
“這……”吳若傑頓了一下,說,“我等冇有其他設法,隻想要話題甚多的,也好製止沉悶。”
夢隨風萬裡,尋郎去處,又還被鶯呼起。
“哦,我的意義就是……我們二人一起勞累,少得人說個話聊個天,內心也苦悶得緊,如果有女人陪我們聊談天,是最好不過的了。”
“唉,”柳如是又歎了口氣,說,“圓圓,你有所不知呀,自從你走後,就統統都變了。”
“免禮了。”吳若傑說,“你們多大了?”
轉眼,一曲唱畢,兩名女子起家報答,吳若傑微微點了點頭,袁晨卻冇有任何反應,直著眼睛,彷彿已經置身於詞中,不覺眼角潮濕,似要落下淚來。
不看則已,一看,袁晨卻大吃一驚。隻見那詳確的眉毛上方,鮮明一道疤痕。
“唉,算了,”吳若傑一揮手說,“閒著也無聊,就先彈唱一曲吧。”說著,他為袁晨和本身倒好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