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過獎了。”吳若傑笑道,“不過鄙人如果能為闖王畢生儘忠,倒也是不負天下百姓。”
“你……放屁!”袁晨痛罵了一句,拍馬跟了出去。吳若傑也毫不逞強,策馬超越她,追到了李甲身邊。
“咳,談何福分呀。”吳若傑點頭感喟道,“不瞞哥哥說,兄弟原有兩房妻妾,可都死於戰亂了。”
“哦?那倒是可惜了。”李甲搖擺了一下腦袋,卻仍意猶未儘道,“也罷,兩情如果悠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說完,回身抬腿上馬,行動非常淩厲蕭灑,彷彿也是個妙手。部下人見主將上馬,便號令出發了。
“哦,我叫李端麟。”吳若傑涓滴冇有停頓,竟然說出了本身前任老邁的名字。袁晨聽後一驚,她回想起了阿誰在特彆行動時被本身親手射殺了的男人。為甚麼?為甚麼吳若傑會毫不躊躇地說出這個名字?莫非,莫非他一向對阿誰仇恨耿耿於懷?想到這,她偷眼向前看去,但是隻能看到他的腮邊,他的神采,他的心機,她不得而知。
“哥哥受累了,一會兒兄弟定為哥哥好好拂塵洗塵。”吳若傑說。
“哎,不消,不消,兄弟,莫擾了夜色,我們還是直接進府吧。”李甲忙說。
“何為應當獲得此女之人呢?”吳若傑問。
“哈,不敢當,不敢當。”李甲搖手笑道,“不過你倒真乃人中豪傑,見地非常弘遠。正如我昨晚所說,若能有幸將你引見給闖王,倒也是皋牢了一個極大的人才。”
“哈,但是太不當了。”李甲故作玄機道,“兄弟可要遭了大難了。”
“當然是我們闖王莫屬啦!升官進爵,繁華繁華,那田畹全憑此女子了。哈哈哈!”李甲說完,狂笑起來。
“但是哥哥還冇猜出我們為甚麼達成此種買賣的目標呢。”吳若傑想套出田畹的話,便挑釁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