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會心一笑,回身大步走入營中,僅僅一炷香的工夫,他便集結好了人馬,直奔夏侯淵的大營而去。
一 劉赫眨巴眨巴眼睛,奉承笑道:“當然是老哥哥你了,誰不曉得我們黃老將軍能連開十張硬弓,一點也看不出已是七十高齡。”
劉赫笑著點了點頭,“對,五虎大將,二將軍、三將軍、趙雲將軍、馬超將軍,另有老將軍您。我信賴到了阿誰時候,這天底下就再無人敢說本身不識西蜀黃漢升。”
劉赫安靜的點了點頭。
劉赫笑著解釋道:“我不是跟你講過了麼,夏侯淵的神速營已經戰力儘失,成不了甚麼氣候了,剩下那些蝦兵蟹將,在黃老將軍麵前,那還不是跟白給一樣?”
看到劈麵穀口若隱若現的曹軍,黃忠恍然大悟道:“夏侯淵這是想如法炮製,用你的體例守住劈麵的穀口。”
“對!並且這類易守難攻的穀口,可不止我們麵前的這一個!”說罷,劉赫拉起黃忠,大步走出了帳外。
黃忠俄然放聲大笑,上前一把拉住劉赫的手,“這份大禮,我收定了,來來來,快給我好好講講,這份大禮,我要如何才氣拿到手裡。”
“然後?”劉赫一愣,“另有甚麼然後,你上去一刀砍下夏侯淵的首級就完事了。”
劉赫玩味一笑,指了指救兵來時的方向,“這個無需老將軍操心,我已命人騎上快馬,在馬尾巴上繫上樹枝,在你們來的路上來回疾走,同時還讓他們弄出很大的響動,驚起山中的飛鳥,夏侯淵一見,便會以為我們雄師已退,急於退回漢中大營休整的他,頓時就會撤兵。老將軍隻要抓住這個機遇,必然能夠立下那潑天的軍功。”
黃忠歎了口氣,正色道:“自從我投入主公麾下,一向冇有獲得發揮拳腳的機遇,我已是七十高齡,本覺得再無機遇報效主公,卻未曾想本日能獲得這般天賜良機,我這內心一時之間還真有些難以平複。”
聽到劉赫這番話,黃忠墮入了深思,可幾次考慮以後,他還是搖了點頭,“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去,我麾下的將士固然都是勇猛善戰,可撫心自問,比起夏侯淵的神速營,還是差了一些。連他的神速營都冇法衝出山穀,我這一去,不就等因而讓部下人去送命麼?”
黃忠麵色一正,“傳聞了,要不是那座山穀的穀口易守難攻,恐怕這會……”
回到營中,劉赫叮嚀下去,除了黃老將軍班師而歸以外,任何事情都不要來打攪他,任何人也都不見。
“哦?”劉赫直起家子,用質疑的目光高低打量著黃忠,臉上的笑容,倒是愈發玩味,“夏侯淵的人頭,你敢收麼?”
“我甚麼時候解纜?”黃忠一抱拳,沉聲道。
如果遵循汗青上看,夏侯淵會在這一仗被黃忠斬於陣前,這一點是無庸置疑的。
劉赫笑著指了指劈麵的山穀,黃忠轉頭望去,隻見剛纔還在劈麵穀口盤桓的曹軍,此時已是人數越來越少。
“你曉得我們這幾天,是如何熬過來的麼?”劉赫俄然沉聲道。
見黃忠終究承諾出兵,劉赫也是倍感輕鬆,一抱拳道:“那我就在此恭候黃老將軍的佳音了。”
黃忠麵色一沉,“你小子拿我尋高興呢吧?那夏侯淵如何說也算是一代名將,能把脖子洗潔淨了等著我去砍?”
來到那座曾經經曆過數場惡戰的山穀前,劉赫伸手一指劈麵,“老將軍本身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