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劉赫笑著擺了擺手,“這也不能全怪他,他剛來,等時候一長,天然甚麼都曉得了。”
劉赫暢懷大笑,對勁的點了點頭,“行,是小我才,今後就跟我這好好乾吧。”
劉福一聽,頓時一起小跑的去請諸葛亮了。
“那酒呢?要籌辦幾壇?”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秋露氣呼呼的站到一邊,還是不依不饒的瞪眼著劉福,劉福一見,倉猝一下跪倒在劉赫的麵前,“老爺,俺錯了,俺有眼不識泰山啊,您放過俺吧。”
秋露吐了下舌頭,撒起了嬌,“公子,叫劉福不也挺好聽的麼,再說了,我這還不是為了公子你的嚴肅,家奴隨主子的姓,這又不是甚麼新奇事。對了公子,您感覺這個劉福如何樣?”
酒興正酣之時,諸葛亮卻俄然放下酒杯,輕聲道:“定軍山的事,你不怪我吧?”
話正說著,阿誰剛被劉赫評價為嘴皮子還算利落的劉福,就莽魯莽撞的跑了出去,口中更是已經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了。
“老爺,來……來了,人……人來了!”劉福說得結結巴巴,腳下更是一個不留意,被門檻絆了一下,直接摔在了地上。
劉福眨巴眨巴眼睛,謹慎翼翼的提示道:“俺說諸葛智囊來了,親身登門。”
劉赫和諸葛亮這頓酒,從太陽式微,一向喝到了掌燈,卻從始至終,隻是說著之前兩人共同的那些風趣的經曆,至於閒事,則是隻字未提。
已經將筷子伸到了他最愛吃的羊肉麵前的劉赫,俄然停了下來,他將筷子放下,笑道:“你明天來,恐怕不止是要跟我說默城的事吧?”
“那默城的事……”諸葛亮有些欲言又止。
見劉福仍捂著耳朵有些不知所措,劉赫壞笑道:“你在這裡站著,就不怕內裡的諸葛智囊見怪?”
劉赫淡淡一笑,“酒就不消了,他明天必然不會是空動手來的,隻不過啊,他拿來的,必定還是那種最便宜的米酒。”
劉福渾厚的笑了笑,“老爺可真會談笑,大姐姐和蜜斯姐都跟俺說了,整座成都城,就屬咱家老爺官大。”
“我也曉得不該去,可如果不去……活著冇勁。”劉赫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春霜走上前來,抱怨道:“劉福你可真是不知好歹,你知不曉得這天機府的來源?你又知不曉得咱家公子是諸葛智囊的甚麼人?”
耳朵已經被揪紅了的劉福帶著哭腔苦苦要求道:“俺錯了,蜜斯姐您高抬貴手,放過俺吧,俺冇想到,老爺的官真這麼大,比諸葛智囊的官還要大啊。”
秋露上前一下就揪住了劉福的耳朵,“好你個劉福,我們姐倆方纔跟你說的話,你都當了耳旁風是不是?你覺得我們說的那些都是恐嚇你呢?你也不探聽探聽這裡是甚麼處所!”
劉赫皺了皺眉頭,“這剛誇完你,就成如許了。這得是多大的官啊,才氣把你嚇成這個模樣?到底是誰來了?”
劉赫也不說話,任由秋露不竭挖苦著劉福,比及漸漸喝完了一杯茶,他這纔出言禁止了秋露。
諸葛亮再次替劉赫將酒杯斟滿,“你們天機營的這幫人啊,都是一個脾氣,不想著活得輕鬆安閒,一天到晚隻想著如何才氣活得更成心機一些。可這轟轟烈烈當然痛快,支出甚麼樣的代價,你們又何曾想過?”
劉赫朝劉福揮了揮手,等他走後,劉赫笑著對秋露說道:“你呀你呀,給人家平白無端改了個姓不說,還變著法的罵人家是驢,你就欺負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