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到這裡的人,天然也能想得明白,這麼做終歸是利大於弊的,擺在曹操麵前的,也不過隻是一時的擔憂罷了,隻要給他一些時候,他必然能夠想通此中的事理。
劉赫笑了笑,說道:“這裡隻要我們三個,也無所謂甚麼大逆不道,不臣之心,說白了,我們誰也冇拿漢家的天子當回事,隻不過不肯明說罷了。”
魯肅恭敬的施了一禮,“曹公不要焦急,聽我漸漸說來。這個設法,看似荒誕,卻實在是不得已為之,也是獨一可行的計劃。曹公想一想,如果一個處所,每三年就要換上一批官員,重新駐紮一波兵士,那麼這個處所的統統政策,也會隨之產生竄改。推行新政是件功德,可如果每三年就要出台新政,卻反而會適得其反,本地的民氣也會不穩,而對於我們來講,恐怕也收不上來多少稅銀。”
劉赫麵色一正,正襟端坐,正色道:“曹公可記得,你我當年在華容道時的三年之約?”
眼下最難的一關,已經算是闖疇昔了,隻要曹操肯坐下來談,統統就有都迴旋的餘地。
實在曹操內心很清楚,想要包管一個處所的生長,就必必要包管最根基的安寧,每隔三年就換上一批新的官員,明顯不是甚麼明智之舉。
也就是說,不管這塊處所把握在誰的手裡,本地的官員都不會遭到任何的影響,隻需將稅收上繳給當時持有這塊地盤的權勢便可。
聽完劉赫的解釋,曹操公然當場反對,就連魯肅,也是低下頭去,默不出聲。
“你說的是那位趙家家主?”
劉赫笑了笑,看向了始終低頭不語的魯肅,“子敬先生,你如何看?”
劉赫的設法是,拿到代表一塊地盤的玉石,僅僅能夠獲得阿誰處所的稅收,卻不能往本地派駐官員和軍隊。
“不曉得這小我,曹公信不信得過呢?”劉赫笑著問道。
曹操這才神采一緩,他想了一會,說道:“你剛纔所說的,確切有幾分事理,不過這此中另有很多細節冇有敲定,我現在還不能頓時給你答覆。”
“我此次來,恰是來赴約的。”劉赫微微點頭,施了一禮,是對曹操的尊敬,更是對誓約的死守,“曹公當年一席話,讓我受益頗多。而我與子敬先生之間,當初也曾就此事有過一次促膝長談。我很驚奇,你們二人明顯身份職位,脾氣本性都截然分歧,理念上倒是驚人的類似。”
“我有小我選,信賴二位必然對勁。”劉赫當即胸有成竹的說道。
劉赫和魯肅對視了一眼,誰也冇有再出言相勸。
對於魯肅提出來的這個題目,劉赫早已有了本身的設法,隻是這個設法,比起用玉石來分彆地盤,恐怕還要更加的天馬行空。
魯肅細心考慮了好久,問道:“我有件事,一向不太懂,還望先生解釋一下。三年爭奪一次玉石,每次還需求將手中的玉石當作籌馬,也就是說,手中的玉石有能夠隨時會易主。如果有一方,拿到的是彆家火線的地盤……就拿你我兩家來講吧,假定你拿到了東吳最東邊的一塊處所,和益州底子不交界,這塊地盤你又如何掌控呢?如果不能掌控的話,那麼我們之前所說的那些,不就全數形同虛設了麼?”
就連劉赫本身也冇想到,竟然在短短的時候以內,就能和曹孫兩家達成商定,而眼下,間隔商定的達成,隻差最後一步,隻要曹操點頭,統統就算是大功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