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類修煉的另一個好處是能撫平唐德心境上的躁動,不管是齊家滅門帶來的氣憤,還是數十次滅亡後的心機暗影,都能在莫名的打動下,如東風化雨般消逝一空。
而後,他邁步向前走出十多米,就在空曠寥寂的猩紅地盤上,他身形一展,刀式乍起,與昏黃的光芒中,一道道寒芒起起落落,帶起淒厲的哭泣,覆蓋周遭三米以內。
背部肌肉發力,唐德一個魚躍,就自床上站起。
可一樣的刀法武技,一樣的身材本質,與大漢和唐德手中,卻有天壤之彆,這又為甚麼?
是馳名師指導?是事無大小的講解?是本身超強的貫穿?是日夜不斷的刻苦修行?
可話又說返來了,冇有了滅亡的壓迫,他也曉得這是假的,還真不必然就能走到現在這一步。
如果說此時的唐德隻是略懂刀法的稚童,那麼大漢則是真正百戰餘生的老兵,他對於手中刀法的認知是真正從疆場上,用性命堆起來的,其展露在外的氣力能夠算得上是唐德現有才氣下最強的姿勢。
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唐德有一種莫名的失落,彷彿是錯失了貴重的寶貝,不過,他曉得這類修煉急不來,他需求一點點的用時候去磨礪,直到有一天,當能夠在動念間,以煞炁辯觀滿身,纖毫畢現時,那纔是真正的登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