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瑞猜想現在恰是林木心房鬆動之際,從速趁熱打鐵:“師父曾經說過,隻要他另有一口氣在,就不會健忘埋頭術,但是卻年年為你們兩個例外,可想而知,你們在師父心中的職位……”
為了達到以假亂真的結果,先是要仿照丁瑞的言行舉止,弄清楚他對無機白叟,對林木林晨等人的表情,還要發掘出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為此他在無機居借住了很長一段時候,終究才肯定下來:丁瑞甚麼風俗習性差未幾清楚了,大要上是騷包了點,實際上心腸還不錯,偶爾煽煽情說些梯己話,也不算過分。
“說你到底是誰?說你為甚麼要冒充我的二師兄?說你為甚麼跟著我?很多,如果你想說的話,我洗耳恭聽。”
林木的話,越聽更加那裡不對勁,丁瑞冇去多想,持續解釋道:“是啊!我騙你又冇甚麼好處!我隻是不忍心瞥見師父一向悲傷下去。不管如何樣他都是哺育你的仇人不是嗎?並且師父那麼看中你和大師姐,他的衣缽還需求你們來傳承的,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無機居還是需求你歸去辦理的……”
“嘶”——一聲驚呼從丁瑞口裡喊出,然後就見他扭過甚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樣,一個翻身,“嗖”的一下往地上一滾,便離得遠遠的。
真不知是該說他求知慾暢旺還是反應癡鈍,竟然跟林木談前提?可惜的是,前提不具引誘,林木點頭:“不,除非你奉告我,誰纔是你的店主!”
冇推測俄然是這般成果,丁瑞被突如其來的一句“彆繞圈子了”給驚住了,彷彿有些後知後覺:“說……說甚麼?”
想了想,林木點點頭,很共同的說了一句,“辛苦你了!”
“停,直接說,彆繞圈子了!”林木抱著雙手,此人囉嗦了太久,實在有些不耐煩,便直接打斷。
林木的連續串問號下來,丁瑞有些抵擋不住,但還是穩住情感,冒充淡定地問道:“小師弟,你這甚麼意義,我如何聽不明白?”
“所言當真?”林木總算是回過甚來,隻是麵上的神采在丁瑞眼裡實在有些奇特,像是在思疑甚麼。
話說,不是他吹,他的易容術已經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境地,天底下能做出這般邃密麪皮的人,除了他估計找不出第二個。
林木點頭,“以是,二師兄的意義是老頭子病了,讓我歸去看看他對嗎?”
他冇有長指甲,但是動手的力道不淺,這一抓就在丁瑞右邊臉上劃出三道陳跡,除了顯出點點血漬外,另有些近似於藥膏的東西露了出來。抬手,看了動手指上方纔摳出的點點透明物狀,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