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人斷絕出來般,朝陽特地誇大了“夫夫”二字,彷彿體味接下來的過程,不待給人喘氣的餘地,或人又接著嗆聲道:“想否定是吧?給個來由啊!路不是我開的,但你好端端的通衢不走,偏生在草叢裡鑽,你若說你是正凡人,彆說本王夫夫了,估計我們那五歲的兒子都不會信賴!”
語氣不重,句句都是威脅,加上應用了內功,聲音傳得很遠,“不死戰神”的話語震懾力實足。直腸子的女人總算認識到局勢嚴峻,吃緊忙忙否定:“甚麼水雲宮,你胡說,我纔不是水雲宮的!我就是路過……”
前半句聽著有點氣弱,可越到前麵更加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固然現在現身的隻要一名,可朝陽卻彷彿在麵對一群人般,連稱呼都是以“眾”來指,連續串的“如何樣”就跟他手中常耍著的玄鐵大刀般,“嗖嗖嗖”乾得利落,此人純粹是無聊閒得慌,在耍著大夥兒玩呢!
千呼萬喚,卻始終沒有比及人出來。無法,朝陽從地上拾起幾顆小石子,遞給林木,“看模樣,女人家害臊得很啊!木頭,你就行行好,把他們請出來吧!”畢竟女人們比較多,自個兒脫手重了說出去不好聽,木頭沒啥內勁,最多砸出個苞來,不礙事!
“哈哈,這位大姐真會說話,本王看中的人豈會有不短長的事理,隻是不知你口中所謂的名不虛傳到底是傳的啥玩意?我們夫夫倆表示獵奇,究竟是甚麼啟事讓你一起從青城跟到了都城,而後又跟著跑到這旮旯裡來?” 懶得周旋,朝陽直接問明來意。
林木的走神朝陽看在眼裡,酸在內心:這木頭,如何就看著女人家傻眼了呢?酸味有些濃,又不好直接外漏,朝陽笑眯眯地一隻手搭在林木的肩膀上,半依托著,全部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而接下來說出的話也甚是流裡流氣:“你說本王無禮,那你們一群人偷偷摸摸跟蹤我倆夫夫,又有哪門子事理?”
“……”好歹好久之前還為之嬌羞臉紅過,這一刻,小女人的玻璃心刹時碎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