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總管冷冷一笑:“既然是公允拍賣,便遵循端方辦,價高者得之!誰出價高,七色花天然就歸誰!”
馬姑姑瞥了一眼金總管,旋即嘲笑喝斥道:“那你還愣住乾甚麼?還不將七色花裝起來,莫非是等著某些窮酸的暴徒來搶嗎?”
“金老頭……”
“你……好好好,我必然會將此事稟告侯爺!”金總管怒聲道:“連當今聖上都對我家侯爺禮待有加,你不過是毅親王家的老媽子,竟敢熱誠侯爺,無知婦人,不知天高地厚!”
“你!!!”金總管神采烏青,卻又無可何如:“你好的很!我們家侯爺定會去王府討個說法的!”
“哼,你這是在威脅我,威脅我家王爺嗎?”馬姑姑毫不相讓,爭鋒相對說道:“之前是何人丁口聲聲說要按端方辦事,價高者得的?現在出不起價,便要用卑鄙手腕威脅我這弱女子!當真是有甚麼樣的主子,便有甚麼樣的主子......有勇無謀的莽夫!”
“金不換,你這老狗,彆人怕你,我馬蘭青莫非還怕你不成!”馬姑姑咬牙斥道。
跟著馬姑姑的貶價,大多成心者退出了合作――包含之前那位光祿大夫家的福佟!
這位直接貶價一千兩的老者,恰是光祿大夫馬啟元府上的總管,姓福名佟。
一株七色花雖金貴,卻如何貴得過毅親王與武威侯的臉麵?!
金總管瞪了對方一眼,冇好氣地說道。
“五千二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