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璟看著駝子,俄然也笑了,他從懷裡取出一隻扁壺和一隻白瓷盞,酒香四溢,咕嚕嚕的倒酒聲竟蓋過了風聲。
站在無首的右邊,一個男人咯咯地笑起來,笑聲鋒利刺耳,像是指甲劃過玻璃窗,他說,“你能夠去彆處餬口,狼族並非隻要一個羽衣城。不交,這裡就會是你的墳場,現在就是你的大限!”
在淳璟打量他們的時候,那些人也在大量他,長著絡腮鬍子,頭髮如蓬草的粗暴男人瞥了一眼身邊,兜帽擋住了眼睛的小個子,“百疤,你說的就是這小我麼?”
百疤瞥了一眼被人架著走過來的駝子,眼睛瞪得如銅鈴,脖子上的紗布已經完整被血沁透,他亮出一向藏在袖下的利爪,“給我上!”
和順的夜風俄然變得很急,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