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誌還是說了,安小慧一擊掌:“就是他!他是崔師哥!我要去見他!”
“固然少林寺千年古刹,武林泰鬥,但我華山儘有高深武功,何必改投?這彷彿老是不大對!”
……
在袁承誌內心,對於這個改投他門的‘師侄’,也是起了一點肝火。
“不管如何樣,你必然要跟我去我家,見見我媽媽,她……她想爸爸想得好苦……”
“嗬嗬……”
此時的方明手上有了一件極重極長的兵刃,其他遊龍幫眾便倒了大黴,不時被抽得筋斷骨折,滾落下船。
袁承誌將船上方明的所作所為一一道來,俄然一愣:“方兄弟曾經讓我見到故交,便讓故交去衢州地盤廟尋他,這豈不是在說小慧麼?”
“甚麼?”溫青勃然色變,卻又彷彿想到了甚麼,換上了喜色:“你在消遣小爺麼?”
袁承誌倒是猛地覺悟了過來:“我說她如何說哭便哭,本來是個女子!”
他自幼便在華山張大,平生也隻見過寥寥幾個女子,經曆不敷,竟然冇有發明。
方明大笑著,腳上一踢,將榮彩這一百多斤踢得飛起,向著之前收回呼喊的婦女小舟上落去。
“好深的獅子吼工夫,本來你是少林派的!”
溫青睞睛通紅,淚珠如雨線般滴落。
正自狗血一地的時候,俄然又有人闖上門來,要討還兩千兩黃金的闖王軍餉。
“這個……”
“我如何敢呢?夏……女人!”方明特地減輕了語氣:“黃金我現在伸手可得,之以是如此,不過是給袁兄弟一個麵子,又何必弄虛作假地消遣?”
“我不是氣你,而是氣崔師哥……他……他前次不辭而彆,竟然去做了和尚啦!!!”
“嗯?你口中的崔師哥已經有了徒弟,如何能再投少林?”袁承誌俄然想起來,銅筆鐵算盤黃真還是他的大師兄,這下子反而成了他的家事了。
方明一身武功根底純粹,天然一下被榮彩看出了來源,但此時木已成舟,榮彩固然暗恨惹上了少林寺這個龐然大物,但手裡涓滴不斷,用僅剩的左手,從幫眾手裡接過一柄長劍,直刺方明身上數大抵害。
安小慧抹抹眼淚:“他獲得動靜以後已經倉猝忙地趕到少林要人去啦……我一小我孤身上路,才……才著了彆人的道……”
聞聽此語,方明的臉上卻閃現出幾分古怪之色,畢竟他這個身材還頂著崔希敏的名號呢!如果被華山派發明瞭可費事不小。
“兩千兩黃金,一絲很多!”
此時的方明也冇有留手,內力流轉之間,他已經躍出一丈,欺近榮彩身前,吼怒當中,一招羅漢傳經彷彿長槍重戟,巨斧猛錘般破開了榮彩的防備。
到了最後,其他幫眾已經完整落空心氣,大呼著後退,連本來的榮彩也顧不得了。
“本來如此,不過那批黃金已經不在青弟手上了……”
“如何會?方兄弟談笑了……”袁承誌雙手亂搖。
彆的一邊,溫青看著袁承誌的目光已經大不不異,緊緊抓著袁承誌的手臂,彷彿恐怕他也跑了似的:“你是我爸爸的門徒?他在那裡?”
“袁兄可否讓小弟說幾句!”
兩人找了個農家借宿,互訴離彆的境遇。
聲如雷霆,轟然作響,竟然令一眾武功職位的幫眾耳膜嗡鳴作痛,模糊有著血線流下,連船上的大旗都被吹得獵獵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