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摸到黎素的腹部,行動非常撩人,不知成心還是偶然,指尖卻在敬愛的肚臍處打轉兒,悄悄刮撓,弄得黎素又癢又麻,想要躲開,退後一步,卻更栽進了他的懷裡。
阿東卻咬了他的耳垂,和順道:
黎素嗜性成癖,睡不著的夜晚,總要一小我摸到本身心旌神蕩,**蝕骨。如此劇痛,現在能想到的,也隻要通過情~欲的滿足來稍稍減緩了。
阿東扶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摸到了那玉製男~根,他的鼻尖輕蹭過黎素的後頸,漸漸將熱氣噴灑在他耳邊,極儘禁止地說:
厥後那侍童竟莫名死了,黎素興趣缺缺,倒不如本身來的痛快。
黎素並不說話,隻那處悄悄咬住阿東的指尖,潮濕不已,半天賦催道:
它不像玉製男~根,是死物,且由黎素本身把持掌控,並無多大別緻感。那手指又濕又滑,溫熱非常,卻總能摸到他深處最柔嫩動容的處所,不過半盞茶工夫,黎素的腰綿軟有力,如同被人操弄到瀕死一樣,他平臥著,長髮分在臀瓣兩邊,雙腿微張,嘴裡輕念著“阿東”。
黎素想要解開,被阿東止住了,他握住仆人的手,與他十指相纏:
黎素望著他的手指悄悄在本身身上撫弄,竟不由臆想開來。
現在的環境由不得他說不,黎素向來隨心所欲,想要便要了,何來那很多顧忌。
阿東不知何時而至,站在黎素身後,撩開他的長髮,輕聲低歎道:
黎素像一尾魚,很快被他帶回了水裡。阿東扯了衣裳,做生長長的布條,黎素呆呆望著他,卻冇想到阿東在水下,竟將他的性~器連同雙丸一道纏繞住,最後還打了個結。
阿東重將玉製男~根推至禁地入口,黎素卻不肯了,他搶了那男~根,扔在地上,又握了阿東的手,意亂情迷之下,竟引著他摸到褶皺處,禁不住“嗯”了一聲,悄悄感喟。
以是阿東悄悄折返來時,看到的便是如許春情撩人的場麵。
“阿東,我不可了,放開我。”
他的手摸上黎素的臀瓣,長年習武的人掌心帶繭,如何能碰這敏感地段,加上黎素隻要一想,此人竟是阿東,便顫栗不已,不由長長嗟歎了一聲。
阿東伎倆和順,黎素搖了點頭。
“一小我弄久了,再好的東西也不新奇了。”
“仆人不喜好麼”說著,另隻手已經順著黎素的意義,欲入不入,流連不竭,摸得貳心癢難耐,神魂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