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九重點頭，算是承認了這個說法，不過他又提出一個叫人尷尬的要求：

阿北麵紅耳赤，隻得停手。

“隻不過是為了……為了小解便利。”

修緣向來不曉得蓮花生內心的真正設法，他也不明白，為甚麼一個男人，能夠一邊對他柔情密意，一邊卻在籌劃著如何虐殺他。

“你發甚麼瘋，仆人任務失利，你還嫌我們不敷費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