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煉器之術說得簡樸些就是以禦物術為筆,以本身靈氣為墨,將符文一筆一畫的謄寫在所煉靈器之上的一個法門。
這刻印或者謄寫符文有一個最根基的端方,那就是煉器之時不管幾個符文,隻要一開端,就不能停下來,必須不加停頓、一氣嗬成,不能寫兩筆就停下來喝杯茶再持續寫,或者寫完一個喘上兩口氣歇一下再寫下一個。程師兄的說法是,高溫會讓刻印上去的符文漸漸的消逝,而就算消逝了,修士的眼睛也看不到,獨一的處理之道就是一鼓作氣將符文刻印寫下來又刻印得無誤才行。
“這麼快!”程師兄放動手中地書,拿過那儲物袋看了看,內裡有十幾塊綠銅錠子,彆的另有一些其他雜七雜八大小不等地各色錠子。
“這如何好……”
今後那些同來的弟子便都認定,這個年事不大的錢兄弟必定不是甚麼出身不凡之輩,如果背景深厚豈能同世人一樣蝸居在那逼仄的小院子裡呢?看錢兄弟利用禦物術之時竟然和程師兄相差無幾,怪不得能那麼早就進入成器堂,定然是他靈根資質遠超世人,不然還能有甚麼解釋呢?
“錢師弟,那《六符真義》前次給你講過以後,你練習得如何了?”
“拿著吧,今後你定然用得上。”
錢潮也不再推讓,拿起那塊綠銅,笑著對程師兄道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