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劍煉製之時就是這麼大的一個東西,這劍身能有多長、多寬?這上麵起碼要有三個符文,你感覺那符文能有多大?”
程師兄稱之為印刻符文,錢潮明白道理後更喜好將其說成是謄寫符文。
錢潮也不再推讓,拿起那塊綠銅,笑著對程師兄道了謝。
“好,歸正此時無事,你細細得說給我聽。”
這刻印或者謄寫符文有一個最根基的端方,那就是煉器之時不管幾個符文,隻要一開端,就不能停下來,必須不加停頓、一氣嗬成,不能寫兩筆就停下來喝杯茶再持續寫,或者寫完一個喘上兩口氣歇一下再寫下一個。程師兄的說法是,高溫會讓刻印上去的符文漸漸的消逝,而就算消逝了,修士的眼睛也看不到,獨一的處理之道就是一鼓作氣將符文刻印寫下來又刻印得無誤才行。
實在依著錢潮的體例,將《元初術》與禦物術一齊利用,待靈力乾枯便停歇半刻規複靈力,倒是能夠持續寫下去。
他們此時所處還是那程師兄第一次給世人講授時所用地那處院子,與成器堂一牆之隔。
修士煉器之時,對於本身印刻的符文隻能憑著影象,上一個符文寫在那邊,下一個又要寫在那邊,兩個符文之間不能訂交,要相互錯開一些,如果兩個符文哪怕有一點一劃碰在一起,傳聞那兩個符文就全廢了,要抹去重新來過,關頭是煉器之時還很難發明這一點,隻要煉器結束,用那所煉的靈器試手之時才氣發明,如果有誤,則隻能回爐重新來過。
不過,這裡卻有最大的一個停滯,那就是靈氣但是看不見更摸不到的。
“這如何好……”
“啊?”錢潮聽了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