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闞修士口中的康兄可不是普通的人物,在這五靈宗,修為已經超出結丹的有很多,不過那些老前輩已經是真仙普通的人物,極少過問宗內事物,宗內諸事都是由各門的結丹修士措置,也是以這些結丹修士便算得上是這五靈宗內的中堅力量。
想到這裡闞修士便退了幾步返來,細細看阿誰目光安靜的少年。
在這些結丹修士中有“五大不講理”之說,說得乃是宗內五位結丹的猛人,這五位結丹修士若放到人前,一大幫結丹修士見了不管身份凹凸、修為深淺,無不逃的逃、散的散,一個個退避三舍,能躲多遠就躲多遠,而這位“康兄”則恰是這“五大不講理”之首,他姓康名釜,人稱是“談釜色變,厚土廚子”,乃是宗內厚土祠的一名結丹長老,一身的修為無人能敵,卻恰好與那湯伯年夙來親厚。
“師父,我都磕了頭了,還不曉得你叫甚麼呢?”
哪有湯老頭說得那麼難,看看,老子一出麵,這孩子二話不說直接就拜師了,那湯老頭還在那邊看著呢,估計內心都氣壞了吧,必定也是想看老子的好戲,冇成想……哈哈哈哈!
就見湯伯年翻了個白眼回道:“少來!我的孫女被你們選走,我再要返來豈不是要被你們敲竹杠?再說了,這小丫頭就是個混世的小魔王,除了我,怕是你們還真降服不了她,我如答應也是為你們好!”
那老者便走進弟子中間一把抓住一個小丫頭的手腕就向外走,那小丫頭彷彿很不對勁,還掙了兩下,無法倒是擺脫不得,隻得撅著嘴跟那老者走了出來。
“情願,前輩,長輩非常情願!”
“你叫甚麼名字?”
那些結丹修士也一邊行禮一邊恭賀。
那位韓姓修士恰是水雲穀派來遴選弟子的,不過他雖稱那湯伯年為師弟,但是在門中還是湯伯年的身份要高些,是以那韓修士先向湯伯年表示,意義是讓湯伯年去那人前說話,湯伯年伸手相讓,那韓修士才走出來。
“焦兄弟,彆如許,你也看到了,那小子的脾氣比你那康師兄有過之而無不及,如許的門徒你若收了,我敢打賭,冇幾天你就能讓他氣出個好歹來的,你們厚土祠也就隻要康兄能降服住他。再說了,康兄將他支出門下,他不還是是你們厚土祠的弟子,是你的師侄嗎?今後這小子有成,也是你們厚土祠露臉,這小子如有甚麼混鬨做得不對的,你是他師叔,你若看不紮眼,直接經驗,就算康兄也說不出甚麼的,對吧?”
“啊!?”康釜倒是愣住了,就見那陸平地不知何時甩脫他的手,跪伏在地上,大腦袋砸空中,“咚”“咚”“咚”三聲悶響在殿內迴盪,待陸平地拜完站起家來對康釜說道:
“你!你……”一個彪形大漢普通的中年修士最是憤怒,直斥湯伯年,卻不曉得該罵些甚麼。
隻要那木秀峰的闞修士此時有些難堪,本來是他最早選弟子的,成果被湯、康二人一攪和,弄得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那邊悶悶不樂,看看康釜走了,揣摩總該到本身了吧,但是剛想邁步卻又擔憂,不由得又轉頭,看是不是又有人出來攪局,那樣的話他可真的要發作了。
“呃……走,走,師父帶你回厚土祠,哈哈哈哈。”
“是啊,你是誰?”
那闞修士選完,上麵就該厚土祠了。
“多謝趙兄。”那女修走了出來,不過卻不是一小我,另有一名中年男修也跟了出來,但是在世人麵前說話的卻還是這位鐘姓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