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曉得?”我有些訝異,當時明顯瞥見他睡得很沉,叫也叫不醒。
我來氣地翻了個身,趴在他中間,瞪他,“你是用心想看我出醜的?”
我恍恍忽惚,順著他的話,道,“是啊,容懷瑾,你說,會不會真的是一場夢?”
我怔了,看著他潮濕的眼眶,心想,當時他是以甚麼樣的表情來麵對我,麵對我和容天衡在一起的究竟?他一向不說,將這些情感都藏在桀驁不馴的神采之下。在我對他剖明之前,他向來冇有說他喜好我,他隻是一次次在我需求的時候站出來庇護我,麵對我的回身,將統統的痛苦單獨接受。
“嗯?”他看著我,目光流連在我脖子處,有些心不在焉。
他翻了個身,躺在我身邊,悄悄舒了一口氣,“或許是吧,若果如此,就讓這夢永久也彆醒。”
容懷瑾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角精光一閃,道,“你真的想讓我疇昔和她洞房?”
那波紋化作夢湖之上的清波,倒映著五顏六色的花燈。俄然,天涯咻地升起一個光點,砰的一聲中,迸作千萬的星子,夜幕中開出殘暴的一朵火花,照亮了身邊那小我的臉,俊美冷酷,遺世獨立。一盞花燈飄近,紙做的花瓣上,有人謄寫了兩行心願……
他儘是等候地看著我,兩顆眸子子跟玄色的水晶一樣,亮閃閃的。
本來,這就是當妃子的感受,浮泛,孤單,隻能巴巴地等著天子來。我有些悔怨了,早曉得,我就不承諾他了。
“不敢。她就算柔得跟水一樣,也比不上你在我內心的一分一毫。”他抱著我朝寢室走去。
我儘力回想,正蒼茫之際,他已經將我的盤扣解開,身子壓了下來,順著剛纔手的軌跡,一個個精密的吻落在我身上每一處皮膚。我渾身出現一陣陣麻麻癢癢的感受,用力推他,力量卻像泥牛入海。
因這句話,我的心便安寧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