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龍準皇妃_第五十章 皇帝病重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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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怔,一時候不知該說甚麼好。即便貴為天子,也有不能挑選本身存亡的一天。聽慣了萬歲萬歲千萬歲祝賀的天子,在纏綿病榻之時,所感受的痛苦和不甘,想必也比凡人更多吧。這個天子平生好戰,將四圍小都城併入國土當中,這些小國的君主和百姓,總有不平管束的,隻等他一死,就起兵叛變。

他敲著我的腦袋,道,“這類題目你也需求問我。端慧和秦羅敷夠美不?我可曾對她們動心過?”

“甚麼?”我還是第一次傳聞如許的事,“你如何會曉得?”

容懷瑾拉住我的手,讓我靠在他懷裡,“傾國與傾城,才子難再得。實在情這一字,那裡與麵貌相乾,就算有天你衰老了,我亦如本日一樣待你。我隻是為我母妃可惜罷了,她何嘗不是傾國與傾城的美人,卻嫁進了皇宮。”

他攬在我背上的手一僵,感喟聲隨即傳來,“太病院說,父皇這病,已入肺腑,要想治好,恐怕隻要古蹟呈現了。”

“阿誰女人也是妃子?她為甚麼要走?她還活著嗎?”

他得逞地笑了笑,將荷包收在懷裡,“我曉得,芙蓉並蒂一心連嘛。”

及至夜深,他的身影終究呈現。我收好荷包,迎上去,被他擁入懷裡。他靠著我的肩膀,深吸了口氣,在我發間呢喃,“東陵,我終究見到你了……”

販子裡,有些貌能窺知天命的人悄悄群情,大宇皇朝恐怕要變天了。

十一月初五,容懷瑾生辰。我在王府的涼亭裡悄悄等著,手裡握著繡給他的荷包,上頭並蒂蓮花歪歪扭扭,卻已經是我學女工以來最對勁的作品。

“多少人期盼天子的愛卻不成得,這個女人也是個奇女子。也不知是甚麼模樣,想必是傾國傾城的吧。”

我直起腰板,瞪著他,“你敢說你對端慧冇有動過心?”

大皇子容予諾從封地回到江都,再冇分開過皇宮,每日經心奉養,未曾分開半步。容天衡和容懷瑾亦是如此。

“甚麼牡丹,那是並蒂蓮,你這睜眼瞎。”

容懷瑾苦笑,“那是寵嬖,不是愛。我父皇真正愛的人,不是皇後,也不是我母妃,不是這宮中的任何一個女人。他愛的阿誰女人,已經離宮了。”

我不知這些話是真是假,但有很多人確切墮入惶惑不安中。首當其衝的,便是太病院眾醫官,每日不竭出入於天子的寢殿,湯藥鍼灸未曾斷過,濃厚的氣味滿盈了全部乾元宮。

他臉上一紅,“那是疇前,自從碰到你,我那裡還看過她一眼。”然後,他俄然想起甚麼似的,道,“提及端慧,我聽母妃說,她倒與父皇心上人有幾分的相像。若如許看來,你猜的傾國傾城倒也相去不遠。”

天子的壽宴過後,關於我有身的流言垂垂停歇,可天子的身子卻每況愈下。欽天監說,本年東方有星宿波折皇室安寧,卻說不出個處理體例,天子一怒之下,將欽天監司官打入天牢,卻禁止不了這場來勢洶洶的病。

他橫了我一眼,“你這刁鑽的丫頭。”說完伸手過來撓我肚子,我嚇得圍著亭子亂跑,一個不謹慎,懷裡的並蒂荷包掉了下來,被他伸手一撈,攥在手裡。

“桐妃娘娘寵冠後宮,我覺得皇上應當很寵嬖她纔是。”我曾傳聞,桐妃是宮中獨一一個協理六宮的妃子,職位僅次於大皇子的母親皇後。雖不知是母憑子貴,抑或本來她就得天獨厚,總之,天子付與了她很多權力和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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