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另有傷,就如許去服侍人麼?”龐若蘭眸中閃現出一層水霧,她隻感到心中難過,眼中酸澀。
“如果有朝一日。你曾經的朋友傷害了你,你會如何?妓樓之人活得辛苦,很難不去操縱能夠抓住的統統資本。我如是。而輕淩,亦如是。”花落笑笑,直視著龐若蘭的他,眸中閃過一絲戲虐。
“這這……”男鴇重重感喟,隻道丞相一貫賞識輕淩的才藝,並未真的會讓他服侍。
“幽蘭蜜斯,真是不巧,輕淩公子在您進門之前從偏門被丞相接入府中,今晚怕是回不來了。”男鴇一邊察看幽蘭的神采,一邊考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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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寶兒閣來賓絡繹不斷,男鴇看了眼龐若蘭,隻微微點頭打了個號召,同屬朝廷門下,他還是非常有眼色的。
“在我內心,人或許分三六九等。但友情是不分貴賤的。”
“你……很特彆。”龐若蘭回身欲走的衣袖被花落拉在手中,下一刻,隻聽他在耳邊說道:“那麼。請你也幫幫我。”
這邊輕淩房中,男鴇走了出去,一臉媚笑的看著龐若蘭。
靜候了半晌,冇有聽到房內迴應,男鴇輕身拜彆。未完待續
俯身在夕瑤曾經入住的房間門外,男鴇輕道:“她走了,留下幾瓶金瘡藥,放在您的桌上了。”
一時思路混亂,龐若蘭隻得出了一個結論:千羽和阡陌,應是來自冥國,可如果千羽來自冥國,那她的母親和千璃,莫非也是冥國人麼?而傳說中的冥國,彷彿塵封著某個特彆的期間,她們又為何要來到這龐若王朝呢?
“吱呀”跟著一聲門響,龐若蘭推開了敲了好久不見回聲的房間。
龐若蘭對他點了點頭,向著輕淩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龐若蘭向管家要來了幾瓶上等金瘡藥,走向了寶兒閣。
“這位蜜斯,您還是找輕淩公子麼?”男鴇媚笑著走了上來,“可惜我們公子這幾日身子不適,恐怕明天不能陪您了,如許,我們寶兒閣新來了幾位公子,我讓他們陪您吧?”
“是。”
滿室酒香,伴著視窗灑落進屋內的茭白月光,另有男人模糊的夢話,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風味。
“崔蜜斯,您來啦”
“我找,輕淩。”龐若蘭悄聲附在男鴇耳邊說道,隨之遞給他一張銀票。
“甚麼?他去了丞相府?可他他身上另有傷……”龐若蘭急道,輕咬朱唇,果斷了決計。
男鴇悄悄排闥而入,見男人醉了,想要上前幫手服侍,卻被俄然飛動手中的酒杯止住了行動。
“奴家明白,您放心去吧。”男鴇媚笑著,趁著冇人重視,從速把銀票裝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