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雪目光掃視在兩名男人的羅盤上,然後隨口說道:“這莫非另有甚麼不同不成?”
“哈哈,程兄不必擔憂,郭某本就對那劍修大會不感興趣,若不是萍兒前來相邀,我都懶得收箋。”郭書航大笑著說道。
郭書航信誓誠心的說道,看不出涓滴作假,程逸雪心中也是感激,不過,隨即就迷惑起來。開口扣問道:“郭兄。你將此物贈與我,那你豈不是冇法插手劍修大會了?”
程逸雪聽聞此言後哪還能不明白白心萍曲解了他的意義,程逸雪本是隨口一問,而白心萍則覺得程逸雪擔憂她會在宮中揭露,不過,此二人與程逸雪一番扳談下來倒也很有幾分投緣,程逸雪也是拿出了誠懇相待,除卻不能說的,三人暢談下來。都頓生珍惜之意。
單手一翻轉,一枚淡黃色的玉筒就呈現在手中,此玉筒還是荒山當中郭書航所贈,程逸雪神念探進此中細心察看,一刻鐘的工夫便有了決定,然後認準一個方向飛遁而去了。
皇甫清?梵若衣?程逸雪口中喃喃數變,肯定本身冇有聽過這兩個名字。
兩名男人齊齊一愣,隨後一名男人上前解釋道:“前輩,如果要入駐繁汐城則需求交納一萬靈石,若隻是進入淘換東西則需求兩枚中品靈石便可了。”
男人閃過迷惑之色,然前麵帶懼色的說道:“啟稟前輩,本日皇甫清前輩要與梵若衣仙子在競技場公開比鬥,很多修士都前去助勢。”
“這是當然,這程道友毫不是嗜殺之輩,並且神通也大的驚人,不瞞你說,先前我與他比武時竟然有種莫名的驚駭,彷彿隨時都有能夠隕落,幸虧程道友冇有圖謀不軌,不然你我二人本日就要危矣。”郭書航點著頭如此說道。
當程逸雪走到近前時,那兩麵羅盤上頓時嗡鳴出聲,然後,上麵的靈針驀地急轉,最後在黃色的刻紋上停下,兩名男人見此異狀下,心中一凜,神情恭謹,待程逸雪走到前去時,二人均向著程逸雪哈腰見禮。
“嘿嘿,莊兄,那等大事可不是我等妄自測度的,如果遭受了不測,可莫要怪我冇有提示過你....”
郭書航微微一笑,虯鬚擺動,然後正色說道:“程兄,先前萍兒說要以厚禮相報,我二人固然冇有甚麼短長的寶貝,但是鄙人能看得出,程兄對那劍修大會很感興趣,以是,此劍箋便當我二人的禮品了,程兄儘可放心,劍湖宮的修士並冇有見過我,以是,程兄大可放心的前去,或者,程兄將上麵的姓名竄改也可,想必以程兄的神通做到這一點還是輕而易舉吧。”
郭書航彷彿看出了程逸雪的設法,然後一拍儲物袋,一個鑲著金邊的箋書便呈現在手中,隨後,伸手一拋,箋書便射向了程逸雪,程逸雪下認識的拿在手中,翻開一看恰是劍湖宮的劍箋,程逸( 雪迷惑的看向了郭書航。
程逸雪微微愣住,冇想到這郭書航一身的神通乃是玄門正道,口中卻如此推許魔道秘法,程逸雪咧嘴一笑,然後疑問道:“郭兄是說兼修魔道秘術?魔道秘術固然強大,但是程某卻偶然修煉的。”
那男人彷彿猜到了程逸雪的迷惑,上千解釋道:“前輩,比來繁汐城頗多變故,城中偶有修士莫名滅亡,長輩也是受命行事,以討取靈石數額來限定低階修士進入城中,還望前輩包涵。”